跟着况之佑走进亚洲巨富马超云的家,瞧着马超云家里的豪宅,筮洱日突然间明悟了况之佑赚大钱的秘诀。
自己以前为什么那样穷?为什么做什么都赚不了多少钱,相对于况之佑来说,原来原因皆因是顾客群体不同,以前无论自己是做淘宝店或卖酒,面对的其实都是穷人居多,穷人一年能有多少花费?即使全部赚了又能有多少?最后的结果只会导致卖家之间的竞争越来越剧烈,所以赚到钱的人极少。
况之佑就不同了,单纯就顾客来说,他的顾客并不比自己多多少,但是他每一个顾客都可能给他百万甚至千万的金钱,他做一笔交易的收入,可能就要自己忙活几年甚至几十年。所以其实想要赚钱的话,关注和挖掘有钱人的需求,并想办法满足有钱人的需求才可能赚到大钱。
筮洱日刹那间就似拨云见日般醍醐灌顶,明白到过往岁月里的荒谬,其实即使自己未拥有望气的异能,若能早日领悟到只有面对有钱的顾客才能真正赚到钱的方法,也不至于三十岁了还一事无成。看况之佑的顾客就清楚了,无论是木超凡或马超云,都是名动天下的巨富,即使一年只做成其中一单或二单的生意,也有过百万的收入了,并且顾客越少就表示有更多的时间满足顾客的需求,况之佑一年做的交易未必就比别人的少,做成一笔一百万的生意花费的时间并不一定比一百元的生意多,这才是穷人的悲哀。
况之佑见筮洱日不断打量庭院四周的亭台楼阁,道:“在珠城这里想要建一套这样的别墅其实不太难,当然在香港和北京那样的城市才困难,但珠城的土地还相对宽松,当然说想要买新地建起来就有些难,但可以转手买别人之前的别墅来翻修就行了的,筮大师你有真本事,身家有一天说不定能赶上马总呢。”
筮洱日笑了笑,道:“马总是亚洲十大首富之一,我们估计难以望其项背,况医生你们研究生命科技的倒有可能,因为随着老龄化社会的来临,像你这样的公司若上市的话,会马上造就出一批亿万富翁出来。”
况之佑笑着道:“好呀,既然况大师你这么看好我们公司,欢迎你加入来!你这次应该没借口推搪了吧?”
筮洱日笑了笑,道:“我的本事其实你只见过一次,即使我现在答应加入你的公司,你也分不了多少股份给我吧?”
况之佑笑着道:“虽然只见一次,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和其他混日子的人不同,你是有真本事的,所以我才邀请你来帮马总看看,是马总的伯父,虽名为伯父,但马总自幼父母双亡,就是他伯父将他养大的,马伯也是住在后院,话说也只有我们这些人才能登堂入室的了,其他人可没有机会进入马总家的后院。”
走在前边带路的仆人回过头来道:“况医生,筮大师,前边就到了。”
筮洱日道:“马总这家好像是四合院的结构?若在其他地方照这布局建一间,不知道是不是也合乎风水格局?”
况之佑笑道:“这方面筮大师你才是行家呀,我可不敢孔老夫子面前卖字典。”
筮洱日笑了笑,道:“我只是单纯懂看相,风水我完全不懂,见笑了,隔行如隔山,其他人或者一理通百理通,但我真的不会。”
况之佑怔住,这还真是完全让他想不到的呢,筮洱日这样年轻就懂看相,原本他以为是家传的本领,但看相的人完全不懂风水的还真是少见,不过也许术业有专攻,他才这样年轻了就看相这样精准的吧,道:“走过前边的大厅就入房了,马总在,另外还有个你的同行,李大师,等下估计会要求跟你斗法呢,哈。”
筮洱日笑了笑,自己的异能是望气,到目前为止也只懂观财气和寿气,不过普通的相师肯定及不上自己的精准才对,但其他方面的相术的话自己可就一窍不通的了。
穿过装修简朴的大厅,进入房间,筮洱日就见到了亚洲十大首富之一的马超云。马超云和电视上看到的一样和气,露出了他的招牌笑容站起来走上前来道:“况医生,筮大师,欢迎欢迎!”
“想不到筮大师还这样年轻呀,真是人不可貌相。”会这样阴声怪气说话的,筮洱日猜测眼前这个穿着马褂仿古装的满面红光的老者就是李大师了。
马超云忙和稀泥道:“李大师德高望重,筮大师后生可畏,但说不定也英雄所见略同呢。”
筮洱日无奈苦笑,自己三十岁了,出去相亲都被嫌老了,但来看相却又被嫌年轻,当下也不理会李大师,往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上扫过去,床上躺着一个穿着黑衣的老人,面上满是老人斑,头发和胡须都白了,面黄肌瘦,珠城的天气早已不冷了,但他还盖着一张厚厚的被子,看来这个就是马超云的伯父马伯了,他头上的寿气只有一点点了,看样子离大限不远的了,难怪要找况之佑来了,看来有钱人都想续命。
李大师又怪声问道:“筮大师看出了什么吗?”
筮洱日瞧了瞧床上的马伯,样子不似是在熟睡,反而似是在病到奄奄一息似的,对着况之佑和马超云竖起一根手指,道:“以年为单位。”,接着摇了摇头,意思是这样的情形看来,床上的马伯只有一年左右的寿命了。
李大师冷哼一声,道:“这个普通人都看得出来,筮大师看相就这点本事?”
看来同行是冤家这句老话真没说错,筮洱日着怒地抬头瞧向李大师,却意外发现他脸上的财气居然不稳,好笑之余深呼吸一口气就用意念去吸取他头上的财气。
由于筮洱日吸取别人财气的时候要全副心神专注去吸取,在旁人看来就只看到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李大师双眼一眨不眨,这样一来不但李大师心里发毛,生怕他一言不合就过来挥拳打架,并且被筮洱日盯着,他没来由的觉得心里不舒服,甚至还有点厌恶想要逃避。
况之佑好气又好笑,他还以为筮洱日年轻气盛想要挑战李大师,便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态饶有趣味地旁观起来。
马超云眼见筮洱日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用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李大师就让他坐立不安起来,也觉得很有趣,他还以为筮洱日这是采取心理战术呢,既然筮洱日不出声自然就不会伤了和气,确定筮洱日没有动手的意向之后,他自然也不急,和况之佑一样一言不出旁观起来,还在桌子上倒茶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