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如果此事能成,那你将成为安西军的恩人。”高仙芝闻言,非常激动,毕竟他也不希望这些老兵就这样死去。
“你想怎么试。高仙芝倒也不含糊,直接看他怎么试。”
“未将需要五十名军土帮忙。李兴知道时间紧迫,便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开口。”
“好,张义,立即调五十名军士来,你也听从李兴的安排。高仙芝直接吩咐。”
“是”
“很快,五十名军士来到后营一处空地上,而高仙芝和李嗣业则继续去慰问重伤兵,留下一名亲兵负责李兴和高仙芝之间的传信。”
“张统领,麻烦你让这些军士找来二十口大锅,架在这里,然后倒冷水烧开,再把那些用于包扎伤口的布条都丢进锅中煮。
“十几分钟后,二十口大锅就已经被摆在这处空地的火堆之上,冷水已有了翻滚的迹像,张义指挥着士卒,把军中原木用于包扎伤口的布条全部扔进锅中,用木棍搅着。”
“张统领,再让人找长布条来,全给我剪成两寸宽左右的布条,剪好之后,也都扔进锅里,在滚水里煮个一刻钟,就捞起来,就在空地上搭架子,晾干了再跟我说一声。
“你可知军中有没有酒。”李兴忙完这些后,再向高仙芝的亲兵咨询。
“哦,有,军中有一些用于庆功的酒。这名亲兵想了想一下,如实回答。”
“那叫人搬来二坛酒来,我有大用。李兴听到有酒,这才放心,要是没酒,那他也是没有办法。
“是”,这名亲兵立刻前去,因为高仙芝走之前,吩咐过他,一切听李兴的。”
“很快,二坛酒搬来了,而这时,捞出来的布条在烈日的暴晒下,很快就晾干了。”
“提着这坛酒跟 一秒记住域名m.3qdu.com
我来,你拿着晾干的布条跟我来。”
“搞定这些后,李兴便来到伤兵营帐,后面拿东西的几名军士紧随其后。李兴来到那名送家书的重伤兵旁。”
“不要怕,我是来救你的,李兴安慰这名重伤兵。”
“你”,这名重伤兵有些怀疑,但是又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后仿佛认命般的任李兴尝试。
“李兴拿起热水煮过的布条,先沾点热水,把这名重伤兵的腰部伤及骨头的伤口外部清洗干净,随后拿出安西稀少的棉花团,然后用棉花团沾上洒,小心翼翼清洗伤口,这名重伤兵看到有酒,喉咙咽了咽口水,看来他也是个酒鬼,约莫一会,伤口终于清洗完毕,再取一些治刀伤的药,抹在伤口处,再用晾干的片条放在伤口处,再用绷带缠绕着。”
“随后李兴亲自教那五十名军士如何消毒,抹药,包扎,半个小时后,五十名军士学的差不多了,李兴便让他们治疗伤兵。”
“一个时辰后,这座伤兵营帐的所有伤兵全部消毒,抹药,包扎完毕。半天后,所以伤兵都照李兴治疗法消毒,抹药包扎完毕。”
“忙活了半天后,终于将伤兵治疗好,只要熬过了出血期和感染期。便能慢慢康复,重新投入战斗。”
“第二天,七名大夫向李兴禀告伤兵治疗情况,轻伤六千四百多名军士已全部伤口愈合,只要再休养几天,便可重新投入战斗,而三千三百多名重伤兵,除了一百多名重伤兵重伤不治而亡,余者三千一百多名重伤兵现病情已经稳定,只要休养个把月,便可全愈康复。”
“尤其是那名刺痛李兴的心,那名重伤兵伤口渐渐愈合,病情稳定下来,那名重伤兵亲自到李兴营帐,向李兴感谢李兴的救命之恩。”
“当这个伤兵治疗的结果告诉高仙芝后,高仙芝非常高兴,给李兴记大功,在李兴建议下,高仙芝同意将李兴亲自教授治疗之法的五十名军士单独组成医疗队,归后营官辖,专门负责治疗部队伤兵,并随七名大夫学习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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