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洒进了巷,显得很是安详。风微微吹过,卷起巷沉寂一个冬季的尘土,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金色。
巷这里很安静,很难看到人气。
一个不起眼的院子。
少年长长的的睫毛微微颤动后,睁开了眼,清澈的眸子露出一丝慵懒。突然发现床边坐着一个大汉,正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糕点大快朵颐。
“子,你醒啦。”大汉洪亮的声音响起,眼神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
“石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晚上回来你不在,我就先睡了。”秦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好了,先不说了,你先起床吃早饭吧,等会我有事和你说。”大汉说完便转身向不远处的桌子走去,又拿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嘴里还不断嘟哝着好吃,好吃。
秦或见状急忙跳起,下了床,迅速洗漱后投入了抢夺之列。
“石叔,我买的雪梅糕不错吧。”秦或边吃边说道。
“哈哈!是不错!就是少了点。”看着一干二净的盘子,石叔有些可惜的说道。
“这还不是怪某人,也不知道是谁每次都吃这么多!这么多了还嫌少,人家王叔都送了好多了!”秦或鄙夷的看着石叔。每次去虎家买雪梅糕,王叔总是送好多,这让他很不好意思。
“哈哈!低调低调,石叔也是没有办法啊!”壮汉连忙打起了哈哈,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早饭完完毕,秦或买的雪梅糕被两人吃的精光。
“子,等会到锻造房来,我有事和你说。”石叔的声音有些严肃,不禁让秦或心里一紧。
自从昨天晚上从梅湖回来以后,秦或心中一直有疑惑,尤其是那个叫沐暖阳的女子留下的信,这让秦或感受到许多的不一般,青舫、沐暖阳、还有石叔,他越来越觉得有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在向他敞开大门。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秦或走进了锻造房。铁与火的气息扑面而来,秦或虽然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环境,但每次进来总觉得有一丝难以发现的压力笼罩着他,而且随着年龄的增加,这股压力也越来越强大。
“石叔,我来了。”秦或轻轻的说道。眼前的大汉正在摆弄着锻造台上那些粗陋的金属胚胎,叮叮作响,很有规律。秦或知道石叔接下来要做的事,那便是锻造。
“子,你收拾这锻造炉有多久了?”石叔漫不经心地问道,依旧摆弄着手上的金属。
“呃大概有四年了吧,我三岁开始做的,现在七岁了。”秦或很是认真的回答道,看着眼前大汉,不知怎的,有些紧张。
“哈哈!你子竟然跟我学了四年了,这么长时间,要知道以前”说到这,石叔拍了拍脑门,便不再说了。
“什么叫跟你学了四年,分明就是做苦力”秦或心里不断鄙视着眼前的大汉。
“对了,你那两本书学的怎么样了?”石叔突然问道。
“已经熟了。”
“那我考考你呗。”
“呃好吧。”
秦或有些紧张,自从帮石叔打杂起,秦或便开始学这两本书,说来奇怪,这两本书没有名字,他也问过石叔,但石叔说这两本渣渣书是专门给屁孩读的,要什么名字,秦或便不再多问了。只不过,石叔并不让他和任何人说这两本书,这让他感到很诧异。再说这每年考核的事,每次都让秦或害怕到骨子里,因为石叔总是能问到许多秦或不熟的地方,这也让秦或年复一年的读了下来。
“哈哈!算了吧,今天就饶过你子吧,石叔我还有事要说呢。”石叔看出了秦或的紧张,哈哈笑了起来。
秦或并没有因此松了一口气,恰恰相反,他知道,更重要的事要来了。
“对了,子,你昨天去哪里溜达去了啊?”
果然,秦或心里一紧。
“那个,石叔,你自己叫我去溜达的,我就和虎去了去了梅湖了”秦或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哈?你去那里玩啦?你也是去看人家妹子的吧!啧啧啧”石叔有些坏笑道。
“呃叔你不知道吗”秦或有些纳闷。
“这不是废话吗?昨天我在酒楼喝了一天酒,今天早上才醒来,你说我怎么知道?”石叔有些乐了道。
“呃”这难道就是做贼心虚?秦或忍不住想抽自己一巴掌,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