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令孜皱着眉头,道:“张天师炼丹是八百年前的事,事过境迁,如今连传人是谁都不得而知,上哪里去找阴阳炉?”辛兆成道:“人事能过,山岳能迁否?”田令孜不明言下之意。辛兆成道:“龙虎山依旧是龙虎山,阴阳炉也还是阴阳炉。”
田令孜两眼圆睁,渐渐闪起光华,道:“阴阳炉还在龙虎山?这……这怎么从未听过?”辛兆成道:“只因山上那道士没有九鼎丹书。”田令孜追问:“谁有?”辛兆成道:“我师父。”
却说王之荣随文武百官入朝,然而皇帝却因病并未上朝。退朝时,王之荣心思归期,忽有一人在王之荣面前停步,说道:“节度使欲去何处?”王之荣一怔,抬眼看,见是神策军左军中尉刘行深,忙道:“刘中尉,有何见教?”刘行深道:“若无去处,不如到我家中喝酒,如何?”王之荣称善,二人同行。
至刘府,待王之荣以上宾之礼。夜宴时,刘行深之子及其手下几员大将相陪。酒过三巡,王之荣醺醉,刘行深忽然屏退下人,说道:“郓州地界可有草寇乱党?”王之荣两眼发直,道:“别处有,我处无。我在郓州,谁敢造反。”
刘行深点点头,缓缓地道:“既然安定,又是何人将我侄儿的腿打断了?”说着,他将一封书信放在了桌上。
王之荣酒醉之下,脑筋不灵,一时想不起谁是他侄儿,往信上看去,见落款写着“刘柴手书”时,这才一惊,想起了刘柴被人打断了双腿,那犯人却不知是谁,一直未获。这一惊,王之荣酒意消散,看着刘行深,道:“那凶犯深夜行凶,又蒙着面,刘队正并未见到他的样貌。”
刘行深道:“那人留言是侠义之士,既是武林中人,就交由我武德司去管吧。”王之荣点了点头,道:“便依中尉之意。”刘行深便对儿子道:“季述,你派人去吧。”刘季述应是。
刘行深又举杯敬酒,宴席照旧,但王之荣心中却暗忿不平。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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