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饕餮还在旁边鸡婆叫,拓跋九歌抓起地上的肉,直接塞它嘴里,“闭嘴!”
她神色凝重,死死盯着拓跋渊的胸膛。
一直以来,她都看得到拓跋渊身上的阵图,原本她以为,那阵图只是在他下颌处有一个,但脱去上衣之后,她才发现,在他胸膛正中,还有一个奇怪的阵纹图案。
并且……这个图案是活的!
它就在拓跋九歌的注视下一点点扩散,像是一双翅膀,延展到拓跋渊的双肩处。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拓跋九歌呼吸都要凝滞了,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就要触碰到那阵图的刹那,一只手截住了她。
拓跋渊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浓眉紧皱,瞳孔紧缩。
“拓跋九歌,你在做什么?”他的语气里竟有几分气急败坏。
“给你验伤。”
拓跋九歌一脸平静,要不是太过忧心其伤势,她定要静下心来,仔细品品拓跋渊此刻的神情。
平日里撩人不自知,这会儿不过被她一个小屁孩扒了上衣,倒是羞的耳后根都红了。
“我说过我没受伤,你是女孩子怎么能……”
拓跋九歌见他要开始说教,嘴一撇,“你见我洗了那么多次澡,我扒一次你的衣服,怎么了?”
“噗”小饕餮一口肉喷了出来,震惊的看着一大一小,心有禽兽两字,不知当讲不讲。
“那不一样……”拓跋渊深吸了一口气,似想坐起来,偏又提不起半分力气,那病娇模样端是诱人的很。
拓跋九歌实想赠他双标二字,有时候她都搞不明白,拓跋渊在别扭些什么。
“我给你穿上。”她把衣服给他耷在身上,遮住乍泄的春光,然后就见美人的长睫颤啊颤的,盛满星河般的眼眸盯着她,酝着怒意。
啧,小气鬼,不就被她看了两眼嘛……
“歌儿!”
“嗯。”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拓跋九歌盯着他不吭声,心想:您老有完没完?
拓跋渊拖着病体,一脸严肃,道:“你年纪尚小,不懂男女大防,此番我知你是好意,故也不怪你。”
“但日后,便是再亲近的人,只要是男人,就算受了再重的伤……你也不能主动宽衣解带,为其疗伤!”
拓跋九歌本有些不耐烦,听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到最后却是想笑。
“为什么?”她故作天真道。
“你是女孩子,会吃亏的。”拓跋渊板着俊脸。
“那……之前我几次受伤,小叔叔你都亲自为我宽衣解带,算起来,你可是吃了大亏啊!”拓跋九歌挑起眉梢,正义陈词,“所以今后,我再宽你几次衣,也算不得吃亏,权当还你了。”
拓跋渊:“……”
这是什么脑回路,明明是在胡说八道,但却好有道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