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墨站起身来看了看周围的泥土,居然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脚印,他昨天晚上到达案发现场,天安市公安局的人在现场忙成一团,他也不好直接去现场干预调查,干脆在现场溜了一圈之后,问了问详细情况,便跑到工地后面抽烟去了。要不是老上司打点,天安市刑警队的人都要把他当成凶手了,毕竟哪有其他市区发生人命案,隔壁市公安局刑警队队长先出动的先例。不过这也不能怪他着急,刚当上刑警队队长没几天,望北市便出了两起人命案,这都两个月了,案情没有丝毫进展不说,月桑市和天安市都发生了人命案,从现场的痕迹判断,这四起很可能是同一人所为,自己一个管辖区没及时破案造成其他两个临市发生了更严重的命案,他万死莫赎。
昨天晚上下了大雨,这场大雨可能把现场所有的痕迹都给清理掉了。那么越是这样,周边的泥土越不可能留下自己的脚印,唯一的可能便是这个脚印是雨停之后留下的,可是自己总不能是梦游来到这里的吧!薛墨看着深入泥地里的脚印陷入了沉思,从脚印留下的深度来看,这个脚印绝不可能是一个只有75公斤的成年人留下的,也就是说凶手穿上了自己的鞋把自己背到了这里。可是他是怎么离开的呢?
薛墨产生了困惑,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除了那一长串的脚印以外,再无其他线索。薛墨顺着自己的脚印一直走去,穿过一片田地,他来到了案发的工地。而脚印的源头正是他抽烟的地方,地上还散落着被雨水浸泡过的烟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线索。
薛墨有些不甘,自己一个刑警队长被凶犯耍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是头一次遇到。他顺着脚印又回到了自己躺着的荒地上,四周空旷无垠,仅有十米外的一颗大榕树杵在那里。
“总不会有人立定跳远能够跳十几米跳到那棵大榕树上吧!”薛墨想着感觉自己的想法有些好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并没有被砸坏,只是肿起了一个大包。他拍了拍自己的头,在周围转了半天再无任何发现。
回到天安市公安局,他还是第一时间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自己的老上司,毕竟是自己的老上司,在他面前丢脸也不算什么丢人的事情,更何况还能让他给自己出出主意,薛墨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岳建华。
没想到岳建华听到后竟然勃然大怒:“这个凶手居然敢如此藐视法律和国家的威严!我这就向上申请挑选三市的精英骨干来组织专门的队伍调查这三起杀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