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谨和高随同时说:“金子”,凌寒点头,说:“对,金子”。
凌寒的眼光定在纸上画的金子上,高兴地说:“只要找到金子,所有的门派和人就会聚拢过来,那时,所有的疑惑就迎刃而解了”。
高随问:“可是,上哪找金子去啊?”
凌寒一笑,说:“金子不是河狼劫走的吗?找到河狼,就找到金子了”。
叶谨迟疑着说:“可是,河狼也不是容易找到的”。
凌寒笑着说:“找金子,有个最好的人选”,高随会心地一笑:“马善之”。
从不说话的雪奴开口了,说:“那是,马善之能闻到金子在哪”。
所有人会心地笑起来,凌寒对叶谨说:“叶叔,您去传书,召罗阳和马善之来”。
叶谨问:“马善之是来找金子的,召罗阳来干什么?”
凌寒回:“罗阳的轻功最高,找河狼,非罗阳不可”。
“另外,让幽探将所有门派的内宅查一下,看看梨雨落的女人住在哪个门派”。
凌寒觉得眼前灵光一闪,似乎捕捉到了真相,但是转瞬即逝。
他隐隐觉得,这整个的事件,是一张网,罩住了所有的人,也包括他自己,可是,收网的手在哪呢?
卷入其中,自己会不会有危险呢,自己把幽蝎门能调动的精英都聚拢到了恒鹰盟,幽蝎门潜游了这些年,会不会因此而暴露?
凌寒头疼不已,这是他入江湖以来,最费精力的一次,也是最消耗气血的一次,他需要好好睡一觉。
也许,让他的心脑暂停一下,等他歇过来,就能想明白了。
第二天早上,叶谨来见凌寒:“少爷,马善之已经去找金子了”,凌寒一笑:“神偷,听见金子,不去挑战一下,晚上都睡不着”。
叶谨一笑,继续说:“但是,罗阳至今没有回复”。
凌寒一点也不意外,静静地说:“罗阳不把他那自认为天下无敌帅的姿态摆足了,是不会开工的”。
叶谨一笑,问:“那少爷,我们今天干什么?”
凌寒说:“云冲霄不是让古松听我差遣吗,我该去找古松了”。
叶谨听了,赶紧去拿披风,嘱咐:“少爷,让雪奴跟着您吧,这一阵,外面乱”。
凌寒点头:“好”。
凌寒带着雪奴来到街上,雪奴不需要坐车,但是凌寒不会武功,想要去恒鹰盟的城门,路程太远了,必须坐车。
雪奴扶着凌寒上了车,自己飞身跟着。凌寒已经习惯了雪奴不乘坐马车了,也不管她。
于是,大街上的画风是:一辆疾驰的马车,旁边一个穿一身黑短衣襟的女孩子在飞跑。
他们来到了城门,雪奴扶着凌寒下了车,凌寒抬头就看见了古松。
古松正站在城门口,看着守城的武士搜查每一个出城的人。
凌寒的眼光定在古松身上,古松很是认真,不像是假的,凌寒转动着他手上的戒指,沉思着。
“凌先生早”
古松冲凌寒一抱拳,凌寒赶紧回礼:“领主更早,真是辛苦”。
古松叹了口气,说:“是古松办事不力,丢了金子,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两天了,还是找不回,古松睡不着”。
“先生没有什么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