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想要反抗,却没有丝毫的力气,甚至连开口喊人,都智能发出嗡嗡的如同蚊子一般的声音。
方离狞笑着说道:“别挣扎了!哦,不对,我忘了,你们两个也挣扎不了的。这是我专门研制的轻尘散,无色无味,只会让人没有力气,也说不了话。我是在晚上你们两个的甜点里放了些。”
说着,他的手已经摸上了方青青的腿。
方青青眼里不仅是惊恐,还有畏惧与不解。
方离却笑道:“怎么,你想说我们明明是兄妹怎么能这样?呵,你们两个小贱人哪里是我妹妹,你们不过是我爹抱回来的。你们本就是丫鬟的命,却偏偏当着小姐。不信你们去问问看,整个家里又有谁不知道这件事。要不是碍着你们的所谓的身份,我早就把你们办踏实了。”
说罢,他的手继续向上,整个人也一下子钻进了被子里。
直到第二天,方青青和方悠悠才忍着痛离,含着泪,彼此搀扶着离开了这魔窟。
而方离醒来时,看着床上的凌乱,以及几片的殷红,心满意足的笑了。
而整个家里,除了下人,便是些依靠方老爷为生的穷亲戚。这些人,要不然就是不敢说,要不然就是巴结着方离。
没有任何人会为了这两个抱来的丫头而去得罪方离这个方家未来的继承人。
连方老爷的续弦,也在不断的向方离示好。
整个家族里,没有人会为了他们两个而得罪方离。
除了方老爷。
方老爷听到这件事,气的晕了过去,几乎要吐出血来。
他拿着家法想要狠狠的教训方离一顿,却被各个给拦下了。
连他的续弦也都说道:“离儿不过一时冲动,何况,这两个也不是您真的女儿,为了几个外人,就打伤自己儿子,总是不合适的。再说了,咱们方家的女人,还愁嫁人么?到时候等她们出嫁的时候,多备些嫁妆便是了。”
最终,方老爷也只能禁了方离的足。
但是禁足对于整个家族都帮忙的方离而言,又怎么是处罚呢?
怎么能真的禁得了他的足呢?
甚至,还有人私下议论,说这方青青与方悠悠在方家好日子过惯了,怕将来嫁到穷苦人家。所以故意勾引方离,为的就是能赖上方离,从此永远不离开方家。
而方离从那以后,方离就像是一只枕着鱼干的猫一般。
更加变本加厉,有时候甚至一周都来玷污他们姐妹两三次。
他的药十分高明,放在任何东西里面,甚至是放在水里,都无法察觉。
而方青青和方悠悠无论在怎么防备,只要是有任何东西进了口,便中了他的药。
她们就这么被折磨了半年,而半年里,他们任何时候去告发,却都有人替方离作证并没有出门。
甚至有些时候,连方老爷都开始有些怀疑和动摇。
直到半年后,方青青和方悠悠的肚子隆了起来,怀着方离的孽种的肚子终于明显了起来。
方老爷才彻底的明白了一切。
他暴怒,他拿出家法,不再顾任何人的阻拦,冲进了方离的房间里。
他要打死他,打死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
可是,结果却是这天晚上,他的家法还没打到方离,自己却倒了下去。
而且在有没有能够自己站起来,方老爷从此之后就如同一个废人一般,动也不能动了。
而就是这天之后,方青青和方悠悠对于方家的最后的一丝依靠与留恋也断了。
她们决定逃跑。
无论逃到哪里去,只要能逃离这里,哪里都好。
她们拿上了这么多年余下的一些银两,乘着月黑风高的一个夜里,逃了出去。
而在逃之前,方悠悠还偷偷溜进了方离的房间里。
她本想杀了方离,但是不巧那天方离不在。
不过她还是找到了一样有用的东西——方离常年在外寻花问柳,而他又不想有后顾之忧,所以他研究出了一种药。
这种药任何女人吃下去,哪怕已经即将临盆,也能把肚子里的孩子变成一滩血水。
这种药对人的伤害极大,但是方悠悠还是带走了。
她和方青青两个人毅然决然的吃了下去。
即使伤害再大,她们也绝对不会生下方离的种。
吁的一声。
姐妹两人被从过去的记忆中惊醒。
马车突然停下了。
方青青和方悠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驾马车额大叔却已经掀开门帘说道:
“两位小姐,前面有辆马车,横在我们面前,挡住了去路!”
方青青探出头去,却只看见一个英俊而冷淡的白衣少年从面前那辆车里走了出来。
若是在平时,她只怕会被这少年俊秀的样子给迷住。
只是此刻,她们身上带着易筋经,任何阻拦她们的人,都极有可能是为了她们的易筋经而来。
她还没来得开口,却听到那个年轻人说道:
“在下叶然,两位姑娘若是交出易筋经,便可自行离开。”
“叶然!”
方青青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她急忙转过头,看着方悠悠。
可是一看,她的心更慌了。
从来应对任何事都不会慌张一般的方悠悠,此刻脸上竟然满是细细密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