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打通一条手太阴肺经,但意义重大。
为何这么说呢?
打通第一条正经,不仅意味着可以修习法术,更意味着万丈高楼筑起道地基,正式踏上修行之路。
清晨,王维在院子里锻炼,打完太极,发现管事牛富走路弯腰,看起来脸色苍白,奇道:“牛管事,你怎么了,走路都走不稳?”
牛富虚弱道:“郎君,不知怎么回事,昨晚开始,小的上吐下泻,一晚上,跑了十几次茅房。不止是我啊,前天早上起,苏州城里,好多人肚子痛,茅房都满了。”
“哦?来,牛管事,我这儿有药,你试试灵不灵。”
王维拿出之前买来的万灵丹,递给牛富一瓶,看着他就水吃掉,隔一会儿,牛富摸摸肚子,喜道:“哎,好多了,不闹了。”
“真的?”
“真的,舒服了!郎君,你这儿药哪儿来的?”
“买的,你把家里人招拢,我说点儿事。”王维道。
“哎!”
不一会儿,怜卿、婉儿、小莲、王康、杨锦,以及两个负责扫洒的仆妇来到屋内。
“现在外面闹病,不要再喝外面的水,王康,你拿三瓶药,倒进井里。”
家里的井水无毒,但井水从地下河里涌出,就怕别的井里的毒,流到自家井里,喝多了,难免会闹肚子。
王维把剩下的药瓶推给怜卿,道:“以后有谁上吐下泻,就来跟怜卿拿!”
交代完事情,牛富等仆役离去,王维道:“怜卿,五姐有身孕,老让她过来不方便,今天我们过去,婉儿,你去么?”
“去!”
这几天下来,婉儿和五姐熟悉了,她只是不习惯和陌生人相处,习惯了,也能玩一起。
没一会儿,呆不住的婉儿拉五姐玩起牌。
王维见陈伦面有郁色,强颜欢笑,和他到外面,坐在院里的石桌旁,下人端来茶水。
“姐夫,我看你脸色不好,是遇上什么麻烦?”王维问。
陈伦端起茶,叹道:“多事之秋啊!”
“哦?你说闹病之事?”王维问。
陈伦一捋胡须,道:“闹病?闹病自有大夫去救,我担忧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事,不妨说来听听?”
“是一桩案子,近来苏州接连有士子遇害,却没找到任何线索,唉!”陈伦叹气。
“啊?士子遇害,怎么死的?”王维奇道。
陈伦摇头,道:“全身血尽而死,却无任何伤口,更诡异的是,尸体之处,也无半滴鲜血,你说奇不奇怪?”
“这倒是奇怪,怕有什么邪祟。”王维道。
“唉,我之前也不信,只是,久久没破案,我让陈师爷,到枫桥寺请空明禅师。”
陈伦为官多年,尤其任知府以来,定然会与三教九流来往,并不像寻常百姓那般愚昧,知道天上有仙神,地上有妖邪,地下有幽冥,也接触过些得道仙真、高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