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爷在别院给云遥少爷安排了一个新地方,据说是为了少爷新来的那个妹妹。声势搞的很大,奴婢也偷偷去看了一眼,那别院竟然弄了个打铁的炉子,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给妹妹弄的打铁炉子?”
骆君静已经亲自问过秋依铭的生辰,自己正好比她大了两个月,于是也和云遥一起叫她妹妹。
“对啊!”小月继续说道:
“小姐,我觉得少爷的妹妹有些奇怪。”
“嗯?哪里奇怪?”
“总觉得她和我们不太一样,不像是哪里的大小姐。哪有小姐成天摆弄铁器的?而且她对少爷的称呼也怪怪的。”
听小月这么一说,骆君静也发现了,云遥哥哥说她是自己的妹妹,可哪里有妹妹称自己哥哥为少主的?
自从骆云遥这次外出游历归来,君静就觉得她的云遥哥哥不一样了。不仅仅是看自己的目光,就连一些行为习惯也发生了变化。
要不是体貌还是和云遥哥哥一样,骆君静甚至怀疑他被调包了。可是如果没被调包,这些习惯秉性又怎么解释?阿爹一口咬定是因为云遥哥哥伤了头部才导致性情有所变化,记忆也变得模糊,可真的是如此么?
阿爹到底在隐瞒什么?她的云遥哥哥究竟为何有如此变化?骆君静想得有些头疼,扶额轻轻揉了揉,视线不自觉地再次看向了桌上的两个山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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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都城。
国师府邸,一持剑男子风尘仆仆地走入,仆人杂役看到皆纷纷行礼。
男子目不斜视,快步走进厅中,看到国师易不可,俯身行礼道:
“师叔,师父来信了。”
说罢,将信封呈了上去。
易不可伸手接过,将书信展开看了起来。看罢,他叹息一声,脸色有些疲累。
单珑看着师叔的脸色,试探地问道:
“师叔?师父也解不开?”
“师兄说未见到实物,只单凭图样和言语说明难以寻求方法。”
“可是,天衍盒在皇宫之内,就连师叔解看也需要守卫在一旁看护,如何能让师父拿到实物?”
易不可将书信重新放到了信封中,闭目沉思道:
“皇上把此物看的极重,想要拿出皇宫绝对无可能。”
单珑身为揽星阁掌门弟子,此次师父派他来相助师叔,可是遇到难题时,他却还是有心无力。为此,他有些懊恼道:
“也不知道那盒子里藏了什么?老皇帝竟然如此看重!”
易不可睁开眼睛,若有所思道:
“怕是只能让师兄辛苦来一趟了!你去传信,让师兄重阳节前务必来京都一趟!”
“是。”
单珑领命俯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