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蒂走到自己的书房,坐在了书桌前。
书桌上是一封已经开封的信,署名是兰娜维肯。
信中写了兰娜对芮蒂的思念,兰娜近来的琐碎生活以及她的一些听闻。
芮蒂用指尖轻轻摩挲着信纸,摩挲着信中提到的那个名字法尔尼亚。
芮蒂所在的城市,达士文,处于那求帕克的最北端。
兰娜所在的城市,莫西尼,则在那求帕克的东南海岸线上。
但这并不是什么阻碍,芮蒂并不是一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她是一位剑士,一位经历过战争的剑士。
地龙,狮鹫,鳄龟,借助着不同的坐骑,芮蒂行进在最短的路线上。
她花了三天时间从达士文来到了莫西尼,风尘仆仆,却笑由心生。
“法尔尼亚。”
“你是?”,男子温润地笑问。
她是什么呢?许多年后,她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诺曼家少了一位优秀的继承人,那求帕克却多了一个名家尼亚。
她是谁,她是法尔尼亚的妻子。
只是对于寻常人而言,通常只知道芮蒂尼亚,而不知道法尔尼亚是何人。
法尔尼亚是何人呢?是个怎样的人呢?
甚至对于他的小女儿来说,这都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父亲的身影愈来愈模糊,模糊到,怕一闭眼,就再也抓不到那模糊的背影。。
不要,爸爸,不要走。
水润了绸丝,待日升时候,又将消失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