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杀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
“他不杀我?”
“他为什么要杀你?”
“我累了,想吃东西。”
“好。”
数日之后,天门外有两队人马,一对身穿青色、黑色长袍,长袍右胸皆有一个机字。另一队全部一身戎装英气逼人。
穿长袍的都是天机殿的,他们在为即将去阖洲的姜殿主送行,銮驾之上姜殿主向众人说到:“本殿主要先从阎洲渡穹海沿渭河至阖洲阖都,此去旅途遥远,便不再耽搁,诸位请回。”说罢对另一队人马方向抱拳说到:“姬兄姜某先走一步。”然后便叫随从启程。
一身戎装便明显是天威殿的,姬常对着即将出发的姜殿主抱拳回到:“姜殿主一路辛苦,走好。”天威殿主号称“霸王”做事雷厉风行,只对其部下说到:“尔等各守其职。”便骑着坐骑龙鳞赤炎虎赶往中州空间传送阵。
扶瑶半靠着花床,气色明显有所改善,面色已不是那么的苍白了,此时她正在喝着药,在她床边不远处有套桌椅,椅子上公冶卓静静的坐着闭目养神。
“我喝完了。”靠在花床边上的扶瑶说到。 公冶卓也不说话,过去接下空药碗放在桌上,继续坐着。
扶瑶见此欲言若止,思考良久说到:“他打算怎么处置我?”
椅上的公冶卓像睡着了一样没有任何动静,扶瑶看着他这样有些生气便又说到:“士可杀不可辱,你们天玄修士不光言而无信还虚伪懦弱!”
公冶卓依然不为所动。
数十天过去了,花床上以没有躺着的扶瑶了,院中传来一阵练功声音,一身影上腾下跃使着一把长剑,身形犹如飞雀飘忽不定,剑花如漫天飞雪似虚似实,舞剑者便是扶瑶。
“短短几日就能把剑使的这么好,真是天资聪颖,可惜你修炼不了神源,体内也没有魔功。”公冶卓不知不觉来到院中一树下,看着舞剑的扶瑶说。
扶瑶听完停止了舞剑挽一剑花收剑走向公冶卓。
在他面前上下打量着。
“看什么?”公冶卓说到。
“看你们天玄界的无耻虚伪,看你们人面兽心。”扶瑶说到。
“收拾一下,今晚我带你走。”
“去哪?”
“晚上子时我来接你。”说完公冶卓便消失了。
扶瑶慢慢走向屋子,边走边说:“要带我去哪呢?这些人真怪。”
夜幕静静的降临,谁都没有打扰但是谁都看得到,子时时刻将临,扶瑶有些忐忑不安,她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只是心中隐隐的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突然她很想念家乡,想念妈妈,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中一一浮现……,“我们走。”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她抬头看向这个在天玄界对她最好的一个人,眼里浮出了泪花,显得有些无助,公冶卓一时被这么看着有些尴尬。
片刻过后,从圣都一个不起眼的地放出现两道人影,正是公冶卓与扶瑶,凡圣都三殿出入必须走天门,他们两人便像私奔的小情人一样,就这样悄悄的溜了出去。
天机殿内一长老在他二人离开圣都后,迅速烧毁了一张传音符,传音符瞬间烧完化为虚无融入空间,在这一瞬间正在打坐天机殿副殿主夏延臣张开双目一道精光而闪又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在棋盘前燧帝笑而不语看着棋中黑白子身影淡淡的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