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庆也多说了几句关于他和席凡小时候的情况,一起爬山砍柴,牵手上学的往事。
席凡换好衣服出来时,林庆已经在说他们俩小时候一起妄图抓野猪,结果席凡摔了一跤厉害的,磕掉了两颗牙的情节……
“林庆庆……我的牙不是摔跤磕掉的,是原本就松了自然掉下来的。”席凡扶着门反驳。
庄悬抬眼看他,眼睛里还透着一点温和的笑意,席凡上身穿着长袖浅绿色卫衣,下身是灰白色长睡裤,整个人像颗嫩葱。
庄悬立刻起身去扶他走过来,“那掉的牙现在都长好了吗?”
席凡在对方的搀扶下坐回床上,无语的回答,“当然长好了,你看……”
席凡朝庄悬啊的张大嘴巴。
庄悬看着他无害又鲜嫩的脸,肯定洗过脸,侧脸至眼角那片蹭伤有点湿了,眼角都复发染了一点红红的,一点点牙膏的清香味扑过来,他一点也不反感席凡这种失礼的举动……但换了其他人肯定不行。
庄悬心里下意识的就察觉自己要糟糕了,然后一边凑近席凡,状作认真的探头看了看席凡刚刷过的张开的嘴,“嗯,是都长齐了。”
“凡哥和悬哥认识多久了啊,关系看起来真好。”林庆开口打破了眼前的情景。
席凡不再看庄悬,微微垂下头,笑了下,“我认识他有两年了。”
庄悬没反驳。
林庆有点惊叹,“真久!”随口又问了句,“对了,那悬哥结婚了吗?”
在林庆认知里,老家十多岁就结婚的丝毫不稀奇,庄悬看起来二十多估计连孩子都该有了。
“没有结婚。”庄悬回答他。
“啊?那对象应该有了吧?”林庆完全是话赶话接着问了出来,“连凡哥都对象了呢。”
林庆心里认为,席凡之前提起对象都说得那么认真,估计是和那个喜欢的人已经差不多成了的。
席凡倒一听就不自在了起来,“他没有……”
话头却立刻被庄悬接过,“连他都有对象了,那我没有岂不是输了。”庄悬笑盈盈的对林庆说。
林庆见他冲自己笑着说了这句话,庄悬笑起来格外亮眼,此时展露出一种柔和与真诚的气场,变得比之前不一样了。
林庆一时语塞,“啊……悬哥也有对象了……真、真好,我还没有对象……”
席凡还愣愣的,看向庄悬,“你说的对象……是我想的那个吗?”是自己吗?
庄悬回望席凡,目光灼灼,“是,我觉得我迟疑得够久了,我怕迟疑太久,伤了我对象的心。”
席凡怔怔点头,“……哦,哦。”
“你不说些祝福语吗?”庄悬微眯着眼笑意更甚,那种开怀与喜爱之意已经表露明显。
席凡反应过来,心里忽然变得有点感动又终于如愿的酸涩,抓住庄悬的胳膊认真说,“那……祝你们永远在一起,踏过万难,依然不变。”
庄悬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他又扭头看林庆,对方是席凡从小带到大的弟弟,又是邻居同乡,四舍五入是席凡的娘家人了,“那你要祝福我吗?”
突然被提问的林庆也又点没反应过来,只能点点头,“祝福,祝福……”
他看了看庄悬,又看了看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并还拉着庄悬胳膊的席凡,好像摸着点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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