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没错,错了的是这个国家的逆臣,这个国家病了,我只是深爱着我们的国家而已。”他勉强露出微笑,好使狱卒不那么的害怕,这狱卒也是他说钟爱地国家的孩子。
做为这监狱里的狱卒,他们只管看好送到这里的犯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他们就是简简单单的将狱卒看成是他们的一种身份,医生看病,狱卒守牢,也从来都没有问过自己他们所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
许久,小狱卒提着马灯匆匆离去,他的心里乱成一团。如果那个割肉的男人没有说谎,那么这个国家已经生病了,而且这个国家还要杀掉正在解救它的医生。
小狱卒走出漆黑的监狱,天空中的太阳照在他的身上,温暖的阳光并没有能够过融化他内心深处的凉冰。走过多次的街道仿佛陌生了许多,他看见了骨瘦如柴的流浪猫,还有衣衫褴褛的行乞者。身着华丽的富贵者从人群走过,浓妆厚粉的侍女紧随其后,高傲的他们甚至使行乞的乞丐都要躲得远远的……
“也许,这个国家真的病了,我也病了,国家病入骨髓,而我则失去了看清这个国家的眼睛。”他脱下了狱卒的服饰扔在街道上,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去孤竹过的道路上,几道影子躺在拉着草料的牛车上,漫无目的地看着天。苏木研他们遇见了一位赶牛车的老人,老人也顺便载了他们一程。
“团长,要是以现在这样的速度,我们要多长时间才能过到达孤竹啊?”苏木研说,“虽然只是走了一个下午,但我感觉好像走了很久一样。”
“如果一路上都有牛车给你搭的话,大概也就是三四个月的样子就到了吧!”白夜痕无聊的玩弄着手中的北极罂粟,“你家苏苏不是玩得很开心的吗?”
苏木辰骑在水牛的背上,和苏木研给他的布娃娃说着一些小孩子常说的话。不静下来和苏木研交谈的时候,他又成来了那个六七岁的小孩子。
蔚蓝色的天空下,老人唱着朴素的歌曲挥着藤鞭吆喝,歌声使人绝得心旷神怡。老牛从白鹭成群的水田旁的小路上经过,它们只是旁若无人的踱着步摸着水田里的鱼虾和田螺。
“要是世界的真正面目就是这样的那该有多好啊,没有神秘而又诡异的神,没有龙族,也没有骑士,更不会有骑盗。”苏木研从草堆上做了起来。
“我要创造一个没有神明的世界……”苏木研对着田野里喊到,声随风去,惊起鸥鹭。
“他就不怕被老爷爷认为是一个傻子啊?”洛天娅问。
“没事,白夜痕用念术将传到老爷爷耳朵里的声音改变了,他才不会让他听见那么多的秘密。”夜寒凌说。
“看来有一个半神跟着还挺不错,要比那个怪物靠谱得多。”洛天娅看了看苏木研。
“娅子哥哥,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偏见啊,虽然白夜痕长得比我要好看一点点,但那只是一点点好不好?我就真的有那么像一个小怪物吗?”苏木研笑着说。
他笑起来的样子和苏木辰还真像,同意的讨人喜欢。
“你再敢叫我娅子哥哥的话,信不信我让团长把你扔下去,你以为你是苏苏啊?”洛天娅说。
“我不叫你娅子哥哥,你怎么会刻意的留意我呢?”苏木研说。
“我觉得团长应该现在就将你扔下去,你只会破坏团队的和谐。”
“夜寒凌?他可舍不得将我扔下去。”苏木研洋洋得意的说,“是吧,团长。”
“不,我会将你扔下去。”
夜寒凌话音刚落,苏木研便被他像扔稻草一样扔了出去六七米,夜寒凌虽然不是半神,但也不是个简简单单的普通人。
在就要摔倒了地上的那一刻,苏木研迅速的翻着身体落下,那绝对不是仅凭借巧妙的运用外力便可以做到的。看来他并不有白埃了那么多箭,每受伤一次他的能力都会有所提升。
“夜寒凌,你行不行我再重新找一个团长,比我帅一点了不起啊,你有本事下来和我打一架啊?”
苏木研冲着夜寒凌吼着,其实他心里高兴得不得了,以前夜寒凌总是板着个脸。
夜寒凌并没有理他,任由他在那里吼叫。
然后苏木研刚才坐在地上不走了,直至牛车已渐渐的将他远远的甩在了身后,他才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追着牛车奔跑。
洛天娅抱着膝盖坐在牛车上的青草上,静静的看着他,在心里轻轻的对自己说,“能看着你真好!”
苏苏猜没错,她喜欢苏木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