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哈哈哈!”
玛琼琳发出今天以来最开心的笑声。
原因一目了然。就是倒在吧台上头的三支威士忌酒瓶……正确说来,是装在瓶内的液体。
“啊…启作…这里真不错,有一……大堆英国酒,我喜欢……”
完全摆脱束缚,身上的西装套裙凌乱不整,甚至单脚踩在吧台座椅上。饮酒之前那个一脸严肃,威风凛凛的火雾战士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只是个烂醉如泥的女汉子。
佐藤与田中分别坐在她左右两边相隔一个座位的椅子上,乖乖的喝着柳橙汁跟姜汁汽水随侍在一旁。
话虽如此……
“玛……玛琼琳大姐!那个喝酒,是没关系唔哇!”
“救救……救命啊!因为今天可以可以说……所所所以我就说了……救命啊啊啊……”
“大姐,这样很危险耶!”
醉的很开心的玛琼琳抓起书带的背带,不停甩动“格利摩尔”。看起来就像刚结束联谊活动的女大学生甩着手提包嬉戏一样,只不过甩动的是相当于好几块书板叠起来那么厚的“格利摩尔”,破坏力当然截然不同。
待在里头表达意志的马可西亚斯当然受不了。今天的玛琼琳无论是对酒、对人、或对战斗,情绪都特别高昂,甩动起来的速度比平时快上一倍。
这是理所当然的了,不但遇到了那个男人的女儿,而且还可能得到有关他的消息,没有比这更令玛琼琳感到兴奋的了。
“啊哈哈哈!这……么慢的速度也躲不开的话……是没办法成为火雾战士的哦……”
即使笑容看起来松垮瘫软,眉头仍然凝重的攒的死紧,因此在旁人眼中其实跟一个爱欺负人的坏小孩没两样。
佐藤把马可西亚斯的求救声当作耳边风,勉为其难的答道。
“我……我们不是火雾战士啊?”
“什么……难道……我才是火雾战士……?”
“是,是这样没错啊大姐……哇噢!”
足以当场毙命的一击卷起的气流掠过田中的鼻尖。
“嘿、嘿……那、荣太是什……么呢?该、不会是……该、不会是……火雾战士?啊、哈、哈、哈!”
简直一团乱,就算企图离开座位……
“想……上哪儿去啊!人家难得可以开怀畅饮来自家乡的酒,竟然不想跟我一起喝?”
玛琼琳竟然也会吊起三白眼,说着醉鬼的口头禅借故找茬。
完全陷入了想逃也逃不了的险峻状态。
此时,甚至还有板有眼的唱起歌来。
“如…果做到就…去做,如果做不到的话又…能怎么办…”
伴奏是“格利摩尔”的呼啸声以及马可西亚斯的哀嚎。
“做不到原本就做不到的事有什么办法,你一定也做不到原本就做不到的事……”
佐藤与田中粘在椅子上,带着一副被迫享受严刑拷打的表情。
“难道说你做得到吗,明明做不到的事你做得到吗……”
玛琼琳独自高声歌唱。脸上泛起眉心深锁的凝重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