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小姐太可恶了,她不但伤了奴婢的膝盖,她还掐着奴婢的脖子拖了一路,求夫人给奴婢做主。”
担心声音太小,会被苏雪莲给忽略,这小丫头还特意加大了音量。完全敞开的门窗,也顺利地将院子内外的下人们都听到了这哭诉。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在等,等他们支手遮天的二夫人怎么处理这个不要命的大小姐。
“大小姐,可有此事?”不想在下人面前丢这个脸,苏雪莲硬着头皮问向宁昭,只是若仔细听,便能听出她话中的颤意来。
“没错,这丫头刚刚在正厅外偷听我跟我爹的谈话,堂堂大将军府,竟然有这种恶习存在。身为大将军府的大小姐,我有权利处罚的,苏姨娘你说呢?”
一声苏姨娘,似在向苏雪莲以及将军府内上下所有人证明,苏雪莲她只是个姨娘,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
苏雪莲嫁时宁府这么多年,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便想发怒。却不想宁昭再次开口,“而且这丫头说,她可是苏姨娘你的人。我倒是不明白,苏姨娘为何要派人偷听我跟我爹说话,可是想从我爹这里探得军情?”
苏雪莲怎么可能会背上这样的一个名声,正想反驳,却听宁昭又开口了,“我这次回将军府,可是受了六王爷重托,回府跟我爹商量重大事件的。苏姨娘此番作为,莫不是敌方安插在我将军府的细作?”
短短的一番话,便成功地解释了自己为何会在大婚的第二天就回娘家,也成功地将苏姨娘派人偷听的行为定位在细作这个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