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循着她的手指看了过去,还没回答呢,她又哭嚎起来,“大哥,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食肆不是讲究公平竞争吗?她怎么能故意找人闹事呢,还是时,食肆允许这么做?”
“当然不允许,若是有人敢这么做,是要驱逐出食肆的。”林老三回道。
刘寡妇心中大喜,若是把苏含玉赶出食肆,不就能独占炒田螺生意了?那些跟踪模仿的又不会用紫苏,她才没放在眼里。
苏含玉没想到人在摊上忙,锅从天上来,经食客提醒,发现自己居然被刘寡妇当成了寻衅闹事的罪魁祸首,无语至极。
她淡淡道:“刘婶您说这话有什么根据?”
“我用的摊位是你上次用的,这个摊位卖得比你现在的摊位卖得好,你肯定心里不忿,故意找人闹事。我们还是一个村的呢,没想到你行事这么霸道。”刘寡妇指责道。
“您卖得比我好?”苏含玉冷笑,“您就卖了两桶田螺,我卖了六桶,我有什么好不忿的。”
刘寡妇被噎了一下,“要是我没摆摊,你就卖完了,你肯定想赶走我。”
“强词夺理,”苏含玉懒得理她,看向林老三,“林管事,我看您挺讲究证据的,应该不会任由她空口白牙诬赖同行吧。”
“这个自然不会。”林老三打了个哈哈,当做没看到刘寡妇的眼色,她那一角银子可不够两桩官司使。
刘寡妇眨眼眨得眼快抽筋了,林老三也没给回应,撇了撇嘴,“哼,别以为没有足够证据我就不知道是你干的,当心坏事做多了有报应。”
“刘婶说得是。”苏含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刘寡妇心里顿时有点忐忑,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下一刻,便听她说道:“各位大叔大婶,你们说,她田螺要真是没问题,她自己肯定敢吃对不对?”
众人恍然大悟,“没错,我们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既然你说你田螺没问题,那你吃一盘给我们看看。”
刘寡妇愕然,“不是谁主张谁举证吗?你们胡说八道,凭什么要我证明!”
“你不敢吃?是不是心虚?”
“你才心虚!”
刘寡妇骑虎难下,被那些人逼着吃了一大盘自己炒的田螺,这才了事。饶是如此,经此一闹,她从菜肆买回来的两桶田螺完全卖不出去,眼睁睁看着苏含玉卖光了所有田螺,心里恨得要死。
更要命的是,从圩市回来后,她一连跑了五六趟茅厕,蹲的双腿发软,险些摔下粪坑!
苏秉坤找了过来,搂上她想要温存一番,却闻到一股恶臭,立刻捂住鼻子,嫌恶道:“你身上怎么那么臭?是不是蹭到屎了?”
刘寡妇抓狂,立刻冲去洗漱,洗完澡换完衣服回屋,咬牙切齿道:“还不是你那好侄女干的!不行,必须把她赶出食肆,有她在我的田螺根本卖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