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就好比已经脱了裤子刚蹲了下去,还没使上力气就被叫了出去,他裤子一拉二话没说就跟着走,一路走着只是觉得菊花好像有点紧,等矮个唠叨完了,两人陷入沉默,他才想起要和人打开来着,可是已经走远了,走远了……
“你什么时候有那么贵的手表?一个表栓要一百多?”封不平反应过来,有些狐疑。
“啊,是没有,保不准以后会有。”
“那……”
“那就吃点宵夜去。”
“不是刚吃过晚饭没多久?”封不平摸了摸肚皮。
“是哦……”
“嗯,也好,我能再吃点,不过得你请客。”封不平立刻上杆子说道。
公交车安然的到站。纪子旭下了车。芸姨撑着伞在车站等他。
“外面下雨,我怕你没带伞。”芸姨的声音很温柔,她的声音让人在这潮湿的雨夜,好像喝了一杯姜糖水那么舒服熨帖。
“谢谢芸姨。”
二十年如一日的照顾他,一直都对他这么好,比自己过世的父母还尽职。
这时雨不大,撑着雨伞的芸姨站在那就如一朵盛开的莲花,那么圣洁,那么好看,母性的光辉洋溢在她的脸上。
芸姨如果穿上旗袍,那种典雅知性的气质肯定会更加浓溢。白皙的皮肤,柔和的五官线条,五十的年纪给人感觉就像是三十出头。
她不曾有过婚姻,纪子旭出生不久就来到他们家当保姆,按以前的话讲可以叫她奶娘,虽然芸姨没奶过纪子旭。但芸姨就像他自己的亲姨一样。
纪子旭的父母过世后,芸姨依然选择留下继续照顾他。幸好他父母给他留下了三套房子,靠房租才能继续读书,继续和芸姨相依为命。
人有时就这么奇怪,许多有血缘关系的人还处不到这么亲。芸姨就是一直在无私奉献自己,现在除了父母能无私奉献以外还有谁会不计较去付出?
就算父母无私奉献,他们也会要求儿女们按照他们觉得好的路子去走,儿女一方却想走自己的路,问题就出来了。
在纪子旭的记忆里,芸姨好像就没老过,当年三十啷当岁的年纪来到他们家,相处将近二十年,只不过多了几条鱼尾纹。
从幼儿园开始直到初中,纪子旭的家长会基本都是由芸姨去参加,他的父母都忙于工作,经常不着家,有时候是几个月才见一次,最多的一次是一年多都没见到人,只在大年三十的年夜饭里才在电脑上通了一次视频电话。
初二那年,纪子旭被班里的一个同学给欺负了,那富二代同学叫刘亮,怀疑纪子旭在追他们班级里的班花。只因他和班花多说了几句话。
在放学的路上,刘亮就叫几个辍学早的闲散青年把纪子旭给壁咚住,手上和小肚挨了几拳。那时候的纪子旭就是一个拿到那里都是老师表扬的典范。听话,成绩又好,各方面都很优秀。简直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五有青年。
这样的青年唯一缺点就是不会打架。刘亮的行为标明他看上的东西别人想都别想,再说纪子旭只是和班花多说几句话而已,不然就够他受的。
刘亮不怕他去找老师告状,因为他老爸的资产在所在城市排的上号,还经常陪领导到处去视察什么的,那后台关系硬的很,一个小研究员的儿子算什么。
谁没中二过?更何况在那样的年纪更加受不了冤枉,多说了几句话就被打,要是真的在谈恋爱那就为爱决斗,输了还说的过去,毕竟也是英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