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聂离全身心的把精力放在修炼逆残魔功上,招式练了一遍又一遍,但奈何逆残魔功所消耗杀气极大,聂离也只习得前两式。其余时间他就运转功法,吸收内力。
但因为内力所需养料特殊,他这几日内力增长并没有很明显,但他发现内力的精纯度有所提高,魔功的招式也变得更加霸道阴邪狠毒。
“陈家,我来讨债了。”这几日,仇恨萦绕聂离的心头,他内功有所精进也是如此,但大仇一日不报,他就寝食难安。穿着父亲当时买给自己的衣服,把袍子和竹箫用包裹装起来,腰间挎上刀,背后背着木匣。
这一去,聂离知道姑苏城就再也不能待下去了。索性收拾好全部的行头,趁月黑风高夜,杀尽陈家满门。
收拾好行李,聂离摆渡来到城外,此时已近黄昏,渡口的船夫还有几人,聂离寒暄几句,试着打探陈家的消息。
才得知过几日那陈风的哥哥,陈江。也就是四山之一衡山派的高徒要回家,这可让陈家老爷子陈书喜不胜收,赶忙张灯结彩,大摆宴席。
“不知那陈江回来看见这血流成河的满门会怎么样呢。”聂离低着头阴狠的笑着,把包裹放在船上,挎着一刀,背着一匣就进城了。
上次王志与聂离就显得熟络,城外的士兵也没有阻拦,直接放行,而之前刁难聂离的军官,也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担心他在王志面前参自己一本。可他没有从聂离脸上看到任何神情,猛地打一个哆嗦,不知是夜晚太冷,还是人冷,心更冷。
进城之后,聂离径直朝着陈家走去,因是城中首富,他家坐落的金碧辉煌,在这群秀气的江南建筑下显得格格不入。
在陈家外的一个隐蔽的角落,聂离一直潜伏着,等待夜幕的降临。陈家里外挂满了红灯笼,灯火辉煌,下人们成群结队,欢天喜地的进进出出,这样反而更加激发聂离心中的仇恨。
待夜幕降临,大街上空无一人,灯火映照下的陈家异常醒目,聂离右脚用力,轻松跃上墙头,健步如飞,朝着陈家正厅走去。
期间他也发现陈家是有护卫的,不过这姑苏城都是一些普通武夫,所以眼下这些人就是身体强壮,会一点拳脚功夫罢了。
在耸立的屋顶上接连往返,聂离来到陈书的书房,因为这里人最少,而且之前有下人只进去过一次,将端着的茶放入就走了。
聂离悄悄跳到屋檐上,揭开一层瓦片,靠着细微的缝隙打量屋内。
一个中年男子,大腹便便,身着华美,腰间带着镶玉金腰带,十指更多各种戒指,无时无刻不在彰显自己的财富。此人就是这首富陈书,他对面的年轻人就是陈风。
“风儿,过几日你兄长便要回来了。到时我向他提议,将你也带去衡山派,你一定要好好表现。”陈书语重心长的说道,他也想让这个小儿子也进衡山派,一个儿子入了那衡山派,多少人都巴结自己,如果小儿子也去,自己身份怕是更上一层楼。
但可惜这陈风生性贪玩,不爱习武,更是带着家丁,在城中为祸一方,但看他年幼,陈书也未曾下狠手,任由其放肆。殊不知,祸端已经降临。
“爹,我知道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下去了。”陈风心不在焉的说道,语气极为应付。
“你要是有那聂家小子一半好,为父何愁陈家不兴啊!”陈书叹气道。
“那小子聪明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打了。怕是现在他爹也死了。”陈风对于父亲夸赞聂离十分不开心,说话变得刻薄尖酸。
“那我也让你去陪我爹吧!”聂离的声音如从九幽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钻入陈家父子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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