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辉站在大门前,顺着打开的院门朝里望去,才发现这个院子别有洞天,刚才在外面看到的是一堵石头墙,其实石头墙就是房山墙,顺着大门略往里凹进去一米就是两排房子,这两排房子外面没有窗户,只在院子里留了一排窗户,每排房子只在院子里留了一道门。进了大门,沿着青石板铺成的路,往里走五十米左右是五间正房,院子里非常空荡,不像有人住着的样子。
刘建辉站在大门边上,看到何花把车开进了院子,下车后又打开正房门,示意他进来,刘建辉这才小心地走进了院子,何花见刘建辉走了进来,又来到大门前把大门反锁上了,她见刘建辉站在院子里发愣,就拽住他的胳膊小声说“别在外面站着,跟我进屋去。”
刘建辉被何花拽着进了屋子,进到屋里,他立刻发现这所房子的不一般之处,打开外面的房门,左手是一间带玻璃窗的小房子,好像似门卫,紧接着又是一扇门,再往里走是条宽敞的过道,过道两边还是两扇门,何花领着刘建辉推开了左边那扇门,来到了屋子里,屋子里非常敞亮,靠南边开着一排窗户,红松地板,紧贴着南墙有一铺小炕,炕上放着一张红漆炕桌,和一个炕琴,挨着炕琴的地上摆着一张梳妆台,地上靠北墙是一流衣柜,靠东是火墙,看样子房子里已经很久没人住了,但是,里面却一尘不染,而且南窗还微微打开条缝,所有的窗户都上了纱窗,里边挂着白窗帘。
刘建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着何花,感到何花很拘谨,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全没了练车时的样子,倒像个大家闺秀,就笑着对何花说“让我猜猜这是谁的房间。”
灼热的阳光从窗户上照射进来,何花顺手拉上了窗帘,轻声说“以建辉哥的聪明和智慧不用猜就能知道,这是我的房间。”
说着她脱鞋上炕,到炕上后又对刘建辉说,“建辉哥你不许看,眼睛盯着窗外。”
刘建辉微笑着连声说了两个好字,就听何花在炕上打开了炕琴的门,然后是一阵轻轻的声音,等到荷花下地时,刘建辉发现何花脱去了那身刚发的军装,换上了水粉色的裙子和蛋清色半截袖上衣,刚看了一眼,刘建辉就呆住了,他那里能想到,仅仅换了身衣服,人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站在眼前的不再是戎装素裹的女汉子,而是一个婀娜多姿,闪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的少女,何花见刘建辉不错眼珠的看着自己,忙低下头说“建辉哥我去洗澡,然后请你也洗洗,好消去暑热。”
时值三伏,不用何花说,刘建辉早就出了好几身热汗,看见荷花从走廊里走向了后面,刘建辉解开了上衣扣子,坐在窗户下面让外面的风吹着他。过了好半天,何花用手梳着湿漉漉的头发,悄悄走了进来,看到荷花的样子,刘建辉脱口而出“好一朵出水芙蓉。”
荷花不解其意,小声接道“出水芙蓉是啥?”
刘建辉顾不得回答,眼睛已经离不开何花了,几次他都想冲过去抱住何花,可是一想到自己一身汗臭,还是硬扳住了,何花见刘建辉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不禁往刘建辉身边挪了挪,轻声说“建辉哥,你也去洗洗,我给你放了热水。”
刘建辉按着何花的指点进了浴池,刚进到屋子里刘建辉就赞叹道,可别小瞧了乡下人,看看人家,纯椴木的大浴桶,里面能洗两三个人,水龙头里还带冷热水,想到这里他恍然大悟,肯定是有人在给他们烧水和收拾屋子。
洗了个痛快的热水澡,刘建辉刚要穿衣服,何花在外面说,我把我爸的睡衣给你放外面了,他可是一次都没穿。
刘建辉在水池里说“递给我”。
何花略一迟疑,还是进来了,刘建辉抓住何花伸过来的手,从浴桶里蹦出来,抱起何花,何花闭着眼睛在刘建辉的怀里小声说“水,水,”就再也不出声了。
刘建辉把何花抱进了屋子,又把她轻轻放到炕上,这才开始擦身上的洗澡水。何花一动不动地躺在炕上,直到刘建辉为她脱去身上的裙子,看到她洁白的身体。
刘建辉很兴奋,也很纳闷,从接触荷花开始,就感到她是个泼辣大胆,甚至是无法无天的女孩子,在她身上似乎不应该用姑娘这两个字来形容,而应当用男子汉的眼光来看她。可是,看到躺在自己面前的确实是个娇羞的姑娘,脸上的红晕已经到了脖子根,眼睛也不敢睁开,身子蜷在一起不敢伸腿,刘建辉的手刚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就一激灵,很显然还从来没有人碰过她,更不要说使用这种方式了,刘建辉陶醉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何花嘤嘤地哭起来,不知道是幸福的泪水还是满足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