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道完晚安,走回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上去,即便是闭上眼睛,她唇角的笑意也一直没有散去。
傅陌寒像被施了定身咒般,久久站在那里。
她刚才……跟他说晚安,还叫他老公?
在女孩喊出老公的刹那,他的心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荡起不小的涟漪。
结婚半年了,她为什么会突然态度骤变,主动对他开撩……
傅陌寒侧头看了眼床上已经睡着的女孩,墨色的眸子里,困惑间夹杂着一丝复杂的神色。
半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也在身后悄无声息掩上。
…
床头的闹钟在七点整准时响起。
隔了好一会儿,被子里才伸出一只藕白的手臂,将扰人清梦的声音摁停。
乔舒伸了个懒腰,缓缓睁眼。这一觉睡得从未有过的舒坦,她仍贪恋的拥着被子,不想起床。
赖了十几分钟,乔舒不得不挣扎着坐起。
对于起床困难症的人来说,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简直堪比酷刑啊。
她如墨的长发披在肩头,发尾睡得有些卷翘,随意而慵懒,神情还有些懵懵的。
乔舒侧头看了眼窗外。
天已经放晴,昨夜的雷雨过后,庭院里的树木显得更加翠绿了,连空气中都有股清新的泥土和雨水混合的气息。
见状,乔舒心情大好,她踩着拖鞋来到窗边,将窗帘彻底拉开了。闭眼嗅着晨间的空气,顿觉神清气爽,困意全无。
她只花了不到十分钟就洗漱完毕,然后下楼。
刚进餐厅,乔舒就看到桌上摆放着丰盛的早餐:三明治、牛奶、煎蛋,还有滋滋冒油的意大利脆肠。
乔舒傻了眼。
这些都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