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这番在此犹豫不决,那番擂台上的两人已经进入比赛倒计时了。
擂台中央出现了数字,十,九,八,七正是比赛倒计时。
距离比赛还有几秒,也不知道是不是头脑一热,黎歌还真的将那把宝贵的琉璃剑给押下去了。
而反观另一边,一群看客也早已掏出自己身上的物品下押在自己认为会赢得擂台的那方,
只是绝大部分的他们都认为那个穿豹皮的男人会赢,倒是冷小雨这边押偏瘦蓝衣男子赢的押注地有点门庭惨淡。
这样惨淡的场景对比以及无比无脑冲动的手快,一抹淡淡的忧愁和悔惜弥漫在黎歌心中,在黎歌的大脑里乱窜,黎歌此刻也想拍死自己的,为什么要手贱就押了。
现在能做的就是无比期望那个蓝衣男子能赢得那粗犷的豹皮男子吧。
随着擂台中央的数字变成零,两人的战斗也拉开了序幕。
只见那蓝衣男子将手中的黑白水墨扇朝上空挥去,那扇也如同有灵性般的在上空中不断的快速旋转。
那人是平凡的人,就一袭蓝衣一把扇,那把扇是平凡的扇,除了扇中颇有颜色和意境,好像还真没啥出奇呢,一般人会这般如是想道吧。
那伞果然不一般,只见咋乎一瞬间,画中的景都实体化了,从扇中涌现出来,就像壁画的美貌天仙一般,施施然的从壁画中走了出来。
那人也不是一个平凡的人,毕竟能操控这样一把神奇的黑白水墨扇,能是一个简单平凡的人?
从扇里跑出来的景,生动又形象,那条弯弯的清澈小河化身为一个身披银色丝质纱裙的女子,
女子手执一把水银剑,剑身偶尔还会泛起涟漪和波纹,时时刻刻透露着无垠的生机和调皮。
高挑修长的身影,不施粉黛的清纯冷艳之姿,一点红唇更是将她的美衬托的淋漓尽致不可方物。
就像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而那两小童则穿着红色肚兜,扎着两只羊角髻,笑嘻嘻的小模样。
其中一个手里攥着小虾,小虾蓦地变成了一把放大的弓箭,箭形缕着金边,如同小童一般高大。
另一个小童则手里端着一个颜色漆红的宝葫芦,葫芦头上还有一个瓢,吊儿郎当的紧埋在葫芦身上。
而那三两只闲云散鹤,也亦然的幻化成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蓄着白色长须,一手拿着拂尘,一手捋着低垂的白须,一身灰色的八卦道袍,宛如太白金星下凡到人间来了。
而那把在擂台空中上方旋转着的黑白水墨画也失了颜色,变成浑然一体的全白,旋转着飞回它的主人那个蓝衣偏瘦男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