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表情有些呆滞地坐在那里,脑子略微有点转不过来。
她怎么忽然觉得大女儿的手段直接,让人无法拒绝呢?这难道也是被逼出来的?
不行,如果就这么答应了,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女儿压制了,安母会觉得很丢脸的。
于是她生气地道:“小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把事情拿出去说,秦墨寒丢脸不要紧,可是宁宁是你妹妹啊,她丢脸我们安家都要跟着丢脸,你怎么忍心呢?”
呵呵,原主还是她姐姐呢!三年前替她擦屁股嫁给了秦墨寒,日子过得暗无天日。
三年后小贱人拍拍屁股又回来了,这次直接抢了原主老公,拿自己当秦家主母住在同个屋檐下,还一天到晚防贼似的防原主。
安宁的脸早就没有了,再丢一次又何妨?
当然这种话林星辰也就心里说说,软硬兼施这种道理,她是懂的。
面上的凌厉之色忽然转变,林星辰一捋袖子,把手臂上的几个烟头烫过的疤给安母看。
安母大惊失色道:“秦墨寒烫的?”
她单知道秦墨寒对大女儿不好,却没有想到一个大男人居然还拿烟头烫妻子来着。
林星辰又把袖子放下,摇了摇头道:“这烟头那么细,是女士香烟。”
女士香烟?
安母想起那疤痕还很新,显然是一个星期内造成的伤痕。
而最近能跟在秦墨寒身边还抽烟的女人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