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停地向后推进。
“第二十三号林辉礼!”一名考官喊道。
林辉礼应声而起,朝着宋凌寒等人拱手抱拳道:“各位兄长等我好消息,这头阵必定给你们打出来气势。”
“嗯,记得刚才我嘱咐你的,我们等你得胜而归!”吴嘉安拍了拍林辉礼的肩膀说道。
“嗯,我去去就回。”林辉礼不再多说,径直向擂台走去。
林辉礼登上擂台后,台下一片略大的喧哗声。
“林辉礼,几年前的新生是不是前五有他。”一个台下的“老生”问道。
“对,没错,就是这个林辉礼。”他一旁的男学员回道。
“……”
“第二十三号林辉礼对第二十四号涂远程!”
“涂…涂远程!他可是小有名气的弟子了,手中一杆长斧可是舞得不凡,恐怕林辉礼这次是凶多吉少!”台下一名弟子惊呼道。
“没想到辉礼居然跟涂远程对上了。”张澜之口中喃喃道。
“师兄可知之?”田瑞廷问道。
“自然,他和我是一同进吟龙的。”张澜之道。
“师兄比之如何?”田瑞廷继问道。
“百余合后我处下风。”张澜之轻道了句。
听罢后几人心里无不担心起林辉礼来,张澜之的功夫也是数一数二的,在宋凌寒几人中也是齐平于宋凌寒跟田瑞廷的。
“看来辉礼这局胜算很小啊。”吴嘉安忧心忡忡地说。
“倒也不用太担心,我知晓涂斧子的性格,他素来心高气傲,再加上辉礼是个新生,他就更轻敌了。”张澜之分析说。
“涂斧子?”宋凌寒笑问道。
“这个是他的外号,他自习武就使一杆长斧,而后在各种比赛凭着他的一杆长斧无往不利,久而久之就多了这么个称号。”张澜之讲道。
张逸远脸上风轻云淡,就跟林辉礼已经赢得了比赛一样,没错,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且是一定。
视转擂台,林辉礼手执长枪,尽散英武之气,毫不惧这“涂斧子”。
再看涂远程长得魁梧高大相貌平平,身高按现在来说将近一米九,果真如张澜之分析地一般无二,一身傲气,丝毫不把林辉礼放在眼里,他在自己的眼里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
“你是直接认输滚下擂台,还是要试试我的斧刃锋利到如何程度?”涂远程将手中长斧平起指着林辉礼傲然说道。
“你还是先尝尝被枪抽出去的滋味儿吧”林辉礼不理会他的傲然,也毫不惧怕,硬生生地接受舌战。
“既然你想流血,那就染红了衣服!”涂远程说罢脚下生风,朝着林辉礼奔去,手中长斧开山之力劈向林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