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张前辈,刚才看见个蛐蛐儿想抓住,不知道蹦哪儿去了。”魏辞言挠头说道。
“行了,别逮它了,把所有人都叫到正堂集合。”张逸远正色道。
魏辞言见此不敢不去,拔腿跑去叫人。
张逸远快步走去正堂,魏辞言也正把人叫齐,张逸远正襟端坐,脸色很是严肃。
张澜之站在人中不禁有些胆颤,身子直哆嗦,可还是尽量的控制自己,毕竟颜面不能丢。
“澜之啊,出来。”张逸远有些厉声。
张澜之听罢把心一横,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于是迈出两步走了出来。
“除了梦真别人管你叫什么?”张逸远问道。
“师……师兄。”张澜之有些颤音答道。
“他们天天一口一个师兄叫着,可你这师兄是怎么给师弟做样子的?!”
“这次参加年赛的,除了你这个师兄全都过了初赛,你对得起他们一口一个师兄叫着嘛!?”
“你以为你天下无敌了吗,你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嘛,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徒弟,跟了我十多年了这点儿道理都不懂吗!”张逸远越说火越大,拍着桌子冲着张澜之就喊。
“徒儿知错,枉费师父多年来的教导,徒儿知错了。徒儿日后绝不再犯。”张澜之跪地流着泪低头认错道。
“师父,师兄只是一时大意,还请师父宽恕。”宋凌寒撩袍跪地求道。
其余一干人皆是撩袍跪地为张澜之开脱。
“错就是错,今天借着这个事儿我也告诉你们,自负往往能毁你们一辈子啊!”张逸远说道。
“罚张澜之在屋内思过五日,每日阅名籍一本。”
“徒儿领命。”张澜之跪地拱手答道。
“这事就此告一段落,日后如有复犯者,重罚之!”张逸远厉声道。
“徒儿谨记恩师之言。”一干人回道。
“嘉安留下,剩下人各自回去吧。”张逸远说道。
吴嘉安一听就感觉纳闷,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嘉安啊,为师给你说件事。”
张逸远把密信那事跟吴嘉安说了个大概。
“这个不难,徒儿尽力为之。”吴嘉安一拍胸脯跟张逸远保证道。
“师父,年赛之后来得及吗?”吴嘉安问道。
“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