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时候与贤弟一同上阵杀敌!”黄理顾一拍宋凌寒肩膀道。
宋凌寒等人辞别四人后策马回村。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转眼一月已过,宋凌寒几人在村里过着安闲自在的生活倒也不错,可朝堂如今是稳不下了。
京都,长沙城内。
一驿卒赶到一家大户院落,将两封信交与门前侍卫便走。
那侍卫把信递进正堂,正堂端坐一中年男子,身长七尺面如冠玉,自是一身儒气。
“老爷,有信呈上。”侍卫道。
那人把信接过来道:“嗯,下去吧。”
侍卫退下,那人拿起信来便看,未等拆封便惊呼一声:“哦?我儿嘉安的信。”
此人正是吴嘉安之父,当朝从三品御史中丞吴逾。
吴逾连忙把信拆开一观,看罢吴逾没有太多欣喜。
见信之内容,吴逾又将第二封拆开看来,看罢脸色更是凝重。
遂唤一声:“来人,更衣!”
时间不大,吴逾身着从三品官服,出门登轿道一声:“去皇宫。”
约有一刻时间,轿落,吴逾下轿,就往宫内走。
这皇宫可谓是富丽堂皇,奢华之至。
吴逾来到一屋前,上有扁道“堂华殿”。
吴逾正要进殿,门外一太监拦道:“哎哟吴大人,皇上正在寝中,不可进啊。”
“都快火烧眉毛了还就什么寝!”吴逾喝道。
“吴大人息怒,您也知道,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哪里敢多说一句,怎能劝得了万岁啊。”那太监说道。
“臣吴逾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吴逾也不理他,随即跪地拜道。
屋内琼帝睡得正香,听得殿外有人大声请驾,火气登时便上来,但听得是吴逾,这火立马就消了一半。
琼帝下床整理一下衣服妆容便说道:“吴爱卿进来吧。”
“谢陛下。”吴逾说罢起身进殿。
“爱卿找朕何事啊?”琼帝不耐烦地问道。
“还请皇上御览此信。”吴逾双手呈上韩敬霖那封密信道。
琼帝接过信来看罢便是大怒:“这个乱臣贼子,朕往日待他不薄竟如此对朕,真是罪不容诛!”
“皇上还请息怒,依臣之见,切不可打草惊蛇。”吴逾拱手道。
“哦?此言怎讲?”琼帝不解道。
“现今韩贼欲反,必有随其者,若下旨斩杀韩贼,其必定揭竿而起,到那时难以收场啊。”吴逾道。
“那……依爱卿之意如何?”琼帝问道。
“依臣之见,前讨槐元帅陈豪穹忠心不渝,韩贼如此之器重亦无有动摇,如今应下一密旨将陈豪穹官复原职,让其暗中练兵以防不测。”吴逾道。
“这……那陈豪穹可愿再入这朝堂?”琼帝问道。
“陛下尽管放心,陈豪穹既已将信送来,正是想再为大琼出力,况且槐国欲犯,若能让陈豪穹再出山抵御槐兵,可谓一举两得。”吴逾笑说道。
“好,就依爱卿之意,朕即可便书密旨一封。”琼帝大笑道。
“陛下圣明。”吴逾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