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哥哥!”书桌旁地上坐着一个男人,他旁边是三个东倒西歪的酒坛子,这得喝了多少酒啊?
听到她的呼唤声,男人也只是随便抬眸看了看她,没有说话,举起手中的酒坛子,又往嘴里狠狠地灌了一口。
司徒月儿哪里见过这样的冷幽夜,颓废,无助这一切都不应该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可这一刻,他真的颓废地坐在地上,还不停地往自己的嘴里灌着酒。
冷幽夜没有管她,继续喝着自己手里的酒。
辛辣的味道度入口中,心里却是钝钝地痛。他不知道为何从那个女人的院子里回来后,他的心就一直痛着,未曾停息过。
都说酒是忘忧水,他就想用酒来麻痹自己,麻痹自己心里的痛。可不知道为何,越喝,就越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痛。
司徒月儿见冷幽夜没有理会她,还在喝。
上前一步,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酒壶:“夜哥哥,我是月儿,你最疼的月儿。你看看我,咱不喝了行吗?”她双手捧着男人的俊脸,男人的手还不停地往旁边寻找着酒坛子。
听到了司徒月儿的话,他眼神有些迷离起来。又好像是透过司徒月儿看向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大手一挥:“呵呵!本王不需要你,不需要你的怜悯。你不是要跟你那个野男人双宿双飞吗?本王不答应,看你怎么跟你那个野男人去双宿双飞。哪怕是死,你也是我夜王府的鬼……”
他不停地嘟囔着,低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