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穿一身白凯,手持钢枪,骑着一马来城外。
王玉瑩携士兵百人,战马两百于城外,吃着吃食。
赵云驭马正欲上前,途中被王玉瑩伸手拦下。
王玉瑩饮一口水于嗓中,润了润嗓子,望向赵云“四弟切莫再靠前一步!”
赵云疑惑,下马“三哥这几日,干什么去了?听城官言,三哥率千骑从西门而出,为何此刻竟只剩百人与两百骑?而且三哥既已到此,为何不入城中?而待在城外?”
王玉瑩哈哈大笑“你三哥我可是携千骑,前去干了一件大事!此事数日之后,子龙你必得知!现在子龙需要做的,便是立刻派遣军士,封闭四门,如有人靠近城墙一里,立刻持箭将之击杀便可,万不可派人靠近百米!”
赵云皱眉,上前两步。
王玉瑩急忙退两步,再次伸出手拦下赵云“四弟切莫再上前一步!我等不知是否染了瘟疫!如传染给子龙,那便不太好了。”
赵云皱眉“瘟疫?子龙未曾听闻周邻县城,有传出瘟疫之话啊!”
王玉瑩哈哈大笑“子龙现在当然没有听说,但是再过数日,子龙便可听闻从渤海县内,传出瘟疫的消息。”
赵云面色平静,眼睛紧盯着自家三哥“难道三哥此去是制造瘟疫去了?”
王玉瑩哈哈大笑,脸上尽是自豪“那是当然,这些日子,我携千军前往渤海湾,屠数村村民,得腐尸三千,皆被我一一抛入渤海河道内!恐最多不出五日,瘟疫便可在渤海县城内蔓延而开。”
赵云眉深皱,面忧愁“三哥怎如此糊涂?怎可亲率千骑前去屠村?如被大哥知晓,大哥必定会训斥三哥!袁绍势必该杀,但三哥此做法,如被天下人得知,必定会陷大哥于不义之中。哎!三哥在此,稍委屈一下,子龙离去片刻,速速就来。”
赵云骑马入城,传令立刻关闭城门,一里之地不许有任何人靠近,如有难民靠近,先劝其离开,如有擅闯者,杀无赦。
赵云又遣人,寻百身干净衣服和数百瓶白酒,放置于马上,朝城外而去。
此次赵云直接无视王玉瑩的劝阻拦,携酒强行来到王玉瑩身旁,见王玉瑩苦笑之色,赵云面笑说道“三哥这什么表情?子龙都不怕,三哥怕甚?兄长之前有言,这酒乃是好物!不但可满足口欲,还可杀什么毒和什么细菌?反正子龙不懂这些,我们兄弟二人,已经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喝酒了,今日难得有时间,我们不妨兄弟二人好好喝上一杯!”
王玉瑩见此,哈哈大笑“好,今天我们兄弟二人,不,今天在场兄弟百人齐聚一堂!今日不言主公,只言兄弟,三弟,速速上酒!与这些兄弟皆一一满上!”
百人双眼泛红,齐跪于地。
赵云和王玉瑩两人上前,急忙一一将百人扶起。
王玉瑩哈哈大笑“诸位兄弟无需如此!我们皆是落难之人!兄长常言宁做盛世狗,莫做乱世人!我们投胎技术都不行!所以我们必须跟随兄长去打一太平江山,最起码我们后代不会像我们如此受苦!”
一卒开口言“三主公,你说我们能娶上婆娘吗?我们会有后吗?”
王玉瑩哈哈大笑“只待大哥登上帝位,我必让大哥亲自为你们寻一漂亮婆娘,再为你们置上家当,田地!让你们舒舒服服的过完后半身!”
百骑眼神明亮,朵朵泪光闪耀其中。
此刻陆康携十万大军,行十数日时间,终于来到田丰口中的那险地。
陆康手指前面那悬崖峭壁,面色难看的望向田丰“田军师,这就是你口中所言的险地?”
田丰哈哈大笑“怎么样?不错吧!此悬崖峭壁虽甚是有点险峻,但只待我们大军通过这悬崖峭壁,距离冀州也就半日之程!”
陆康皱着眉头上前数步,小心翼翼来到悬崖边打量一番!
陆康眉皱的更加深沉,万不曾想,田丰口中的悬崖,竟如此险峻,凶险!
壁立千仞于石壁之上,大小不一的壁石,参差不齐悬挂在岩壁之边,最多只可一人通过,如不注意,甚至会坠入万丈悬崖。
陆康心里无奈苦笑一番,这如此凶险的悬崖,大军怎可通过?
不是五人,十人,而是十万大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