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道陵沉吟一会,轻笑道:“小施主说笑了,你体魄强壮,又正直青年,怎会明天归西。”
胡文泽点头,轻轻应了一声:“嗯……”。
孙道陵静静地看着对方,低声说道:“不过,小施主,得节制才行。你此前纵欲过度,不懂节制,此时肾元衰竭,切不可再近女色。”
胡文泽问言,蹬的一下,就从板凳上坐起,毫无半点恼怒之色,反而敬佩道:“师父果真有真本事,并非唬我,佩服佩服。”
他朝孙道陵抱拳行礼,叹息道:“小弟自幼投了个好胎,家中管教不严,父母不常在身边,祖父母极为宠爱。十岁初识人事,与陪房丫鬟尝了禁果。之后食髓知味,日夜沉迷此道难以自拔。十四后,开始行房艰难,又以药石助之。十六时,药石难举……”
“果真是色字一把刀”,孙道陵感慨一声,见对方的坦诚,又倍感亲近,安慰道:“小施主,耐心调理,需戒色三年,佐以药石治之,定能恢复如初。”
“嗯……”胡文泽点头,又拿出通讯符,给孙道陵转了666钱,夸道:“我此前也拜访过一些高人,但能不问生辰,不问根底,就可铁口直断,且断得如此精准的,当属首次。”
“只是小施主尚未得遇高人罢了。”孙道陵轻轻一笑,对对方的盛赞,有些感慨。心道,若非系统在身,自己肯定做不到如此。
“怕是高人见着小弟模样,心下鄙夷吧”,胡文泽感叹一声,继续说道,“小弟曾于书上见载,上古之时,有一袁姓相师,仅凭观人面相,就能断一人前程、子媳、寿限……初以为谬传,今日放知是真有此事。”
“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古人诚不欺我也!”孙道陵慨叹一声,只觉对方,腹中笔墨甚多,想来定是好学之人。
他想了想,朝胡文泽歉意道,“此前还以为,小施主乃是纨绔之徒,轻看了你。想不到小施主还有这番见地,倒是忍不住要高看一眼了。”
胡文泽轻轻一笑,凝神片刻,诚挚地问道:“不知小师父的望气术,是否就是书中见载之相术?”
自己望气术,乃是系统给予的,不过却不能说出,他轻轻应道:“是的。”
见得孙道陵点头,胡文泽又满是期待的问道:“不知师父的望气术,是否也如袁姓相师的相术一般,能瞧一人的寿限?”
“此事不难。”孙道陵点头轻笑。
胡文泽凝神,望着孙道陵,探询道:“那师父可能帮小弟,看一下生死寿辰?”
孙道陵点点头,也不磨蹭,直言道:“小施主今年十八,寿限九十四,尚有七十六岁可寿。”
“师父果真厉害,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胡文泽再次起身,朝孙道陵拱手作揖。
“小施主谬赞了,”孙道陵应了一句,略微尴尬。倒不是他谦虚,而是觉得,此乃是系统独断,非是自己本事。
“不,师父,此非谬赞,小弟乃真心很佩服,师父本事确实神乎其神,只有书中见载,世间难及。”胡文泽推崇道。“小弟乙亥年出生,今年丁酉年,恰好22岁,师父所言,分毫竟不差。”
孙道陵淡然一笑,对此不以为意,系统技能的厉害,并不出乎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