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全靠天帝的栽培,我也是硬着头皮任职,手下有许多功勋卓著的将领,难以服众,正为这事焦头烂额,说实话,今日截下少狐尊,也是想向少狐尊讨教一下御兵之术。”邀亭上仙说,少狐尊殿尘说:“好,马上就到紫檀苑了,我们边饮美酒,边谈。”
用过早饭,狐灵子天竺葵来到课堂,见只有四五位狐灵子在座位上看书,看看自己的茶盏,已经泡上了茶,便饮了几口,温习了一下昨日学的药理,想起自己的丝帕落在了寝室,看看狐灵子海棠的位置,不知道她为自己沏好茶去了哪里,只好自己去取手帕。
狐灵子海棠并没有走远,只是在离学堂门口不远处坐着,几日来,她每天为狐灵子海棠沏好茶,便在这里坐着,等她出去,可是她一直都没有出去,今日见她出去了,又有两位狐灵子进了学堂,便也跟了进去,看大家都在低着头温书,便若无其事地到转到狐灵子天竺葵的位置上,见茶水少了许多,想狐灵子天竺葵一向喜欢饮茶,每日早晨自己为她沏的第一杯茶,她都会很快饮尽,剩下的这些,只要她回来,便会一次饮尽,这样就算大家认为是茶水有毒,也没有证据了。狐灵子海棠连忙把玉瓶的毒药倒入了茶水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一下,又连忙出去了,把玉瓶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才回到学堂。
狐灵子海棠回到学堂,见狐灵子天竺葵还没有回来,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不在焉地看着书,眼睛时不时地看着门口,盼望狐灵子天竺葵能尽快进来,觉得等了许久,狐灵子天竺葵还是没有进来,心里便有些急了,但是也不敢有什么表露,心里七上八下地低着头看书。
云裳带着七色通灵鸟彩宝来到学堂,看了一眼几位同窗,满脸喜色地来到自己的位置,昨天少狐尊殿尘去了天庭,竟然没有回来,把她高兴的一夜都没有睡好。
云裳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见狐灵子甘遂还没有来,便开始温书,温着温着,便觉得有一股淡淡的奇香从狐灵子天竺葵的位置上飘了过来,她好奇地走到狐灵子天竺葵的书案前,闻了闻,发现香味是从茶盏上飘出来的,便看看茶叶,似是狐境内普通的绿茶,怎么这么香呢?云裳这样想着,不由自主地把茶盏端了起来,喝了一口,觉得奇香无比,便忍不住把半盏茶全喝了,喝完后,将茶盏放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自言自语地说:“怪不得天竺葵天天饮茶,原来这茶如此之香呀!”
狐灵子海棠本来低着头,一听云裳的话,浑身一抖,强忍着没有回头,心想这下完了,难道是云裳把茶吃了?
云裳品着嘴里的余香正得意,突然觉得四肢冰凉,紧接着五脏六腑都像是结冰了似的,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想喊人,也喊不出来,很快就失去了知觉。七色通灵鸟彩宝一见云裳晕了过去,飞到空中,惨叫了几声,化成了一道金光,射入它在云裳身上的绶印中,护住了云裳的心脉。
少狐尊殿尘和邀亭上仙不知不觉中就谈论了一夜的兵法以及带兵之术,天亮的时候,邀亭上仙才离开,邀亭上仙刚走,狐真子凤冷就给少狐尊殿尘传话,说:“少狐尊,婵娟公主求见!”
少狐尊殿尘说:“不见。”
狐真子凤冷说:“少狐尊,婵娟公主一个人拿着点心,已经等了多时了,刚才因为邀亭上仙在,她就没有进来打扰,如果这样把她打发走了,有损天帝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