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行了吗?云裳何时能醒?”狐真子凤冷看着双目紧闭的云裳,担心地说,少狐尊殿尘说:“不知道,不过不管多长时间,我都会陪着她,你帮我禀报母亲,我要在冰魄闭关,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我。”
“是,不过,云裳中毒之事,还没有查出来,少狐尊不管吗?”狐真子凤冷说,少狐尊殿尘说:“此时狐圣瀚海在查,有了结果,你来禀报我。”
“是,那属下告退了。”狐真子凤冷说,少狐尊殿尘说:“你去把郎月阁最好的酒都给我送到冰魄,我要每天给云裳倒一杯酒,她最喜欢喝酒,闻着酒的香味,也许很快就能醒来。”
狐真子凤冷听了,心里一阵感动,他一向知道少狐尊殿尘喜欢云裳,此时才知道,少狐尊殿尘是如此钟情于她,如今看来,幸亏云裳保住了性命,否则少狐尊会怎样,还真是不敢想象。
狐圣瀚海授完课离开学堂,狐灵子甘遂追了出去。那日云裳被少狐尊殿尘和狐圣瀚海带走,狐灵子甘遂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无奈出不了书院的大门,又见不到狐圣瀚海,着急的食不下咽,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今日见狐圣瀚海来授课,他心急如焚地坐在书案前,根本没有听清狐圣瀚海讲的什么,好不容易熬了一个时辰,狐圣瀚海讲完了,起身要走,他也顾不得礼仪了,追上狐圣瀚海,脸色凝重地说:“夫子安好,学生唐突了,想问一下,云裳到底怎么了?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云裳中了毒。”狐圣瀚海说,狐灵子甘遂焦急地说:“什么毒?可有解了?”
“无解。”狐圣瀚海说,狐灵子甘遂一听,惊得后退了两步,眼泪霎时从眼中流了出来,说:“那,那云裳已经,已经死了吗?”
狐圣瀚海见他如此伤心,不忍心再骗他,但是因为要找出下毒的人,又不能告诉他云裳已无性命之忧了,便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了。狐灵子甘遂看狐圣瀚海皱着眉头而去,心里一下明白了,云裳真的不在了,他顿时觉得天昏地暗,身体一软,摔倒在地上。
片刻后,他醒来,见几个狐灵子围着自己,狐灵子天竺葵用双手捧着他的头,他推开狐灵子天竺葵,说:“不用你扶我。”
“你,你怎么不识好歹?我是担心你。”狐灵子天竺葵又气又担心地看着狐灵子甘遂说,狐灵子甘遂冷冷地“哼”了一声,说:“如今云裳死了,恐怕最高兴的便是你,她是在书院中的毒,你肯定脱不了干系,你别得意,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云裳不能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