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鹰捉小鸡送上去的玄仲卿腰间一股电流蹿过全身,背后一僵,微微侧头:“姑娘,不要这样,我自己可以。”
玄仲卿一张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听到身后王凡清一声:“不必客气。”
最后进去的愈伯南脸黑沉黑沉,怒瞪着自家妹子:“不可如此无礼。”
“二哥,他受伤了,我只是帮他一下,一会儿请个大夫给他看一看吧。他脸红不止是害羞,很有可能发着烧呢。”
愈伯南抬手摸了摸玄仲卿的额头,这才信了:“确实有点烫。”随后严肃的呵斥,“这不是你动手动脚的理由。”
厚颜无耻的王凡清不厚道的笑了:“二哥,人家还没说什么呢,你着什么急。”
玄仲卿:“……”
堂堂一个皇子就这样被一个比他还小的小姑娘给调戏了,啊啊啊啊——玄仲卿内心已经暴走了。
不过,腿上的那一剑划的确实很深,上车抬腿少不了再次牵动伤口,还是别跟一个女子计较了。
将两人的身份在心里过了数遍,愈家乃翰州乃至江南首富,和朝廷几乎没什么牵扯,兄弟俩在父亲的带领下认认真真的从商,应该和宫里没什么牵扯。
放下一颗狐疑的心,玄仲卿闭眼假寐,兄妹二人的谈话有一句没一句的入了他的耳朵。
兄妹两人皆是一身素白衣裳,进了愈府,人人皆是素白,玄仲卿跟在后面在一处院门外停下:“请问,府里是出什么事了吗?”
愈伯南低头揖手回答:“一个月前,家父离世。”
玄仲卿还礼:“请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