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抬手有看了看手里林芊柔的亲笔信,楚希文更加疑惑了。
如果说上面的说法成立,那这封信,千回百转柔情完全恳求愈伯南替她做掩护的信又怎么解释呢?
“他们死在这里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不是我做的!我要见我大哥……”
楚希文扬了扬手里的信:“愈二爷,有林府林芊柔的亲笔信,从你身上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慢着!”愈伯南很清楚自己被栽赃陷害了,“什么林芊柔的亲笔信,我要看看。世子爷,你想想如果我真的想要做什么,怎么会带着这封信?”
他说的不无道理,但眼前事实摆在这里,楚希文没有听他继续解释:
“进了王府大牢,自然有的是机会看这封信,带走!”
愈伯南拖着不肯走,语气也放软:“世子爷,您好歹看着我大哥的面上,给我机会解释一下,人真不是我杀的,我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
楚希文哪里信他的话,再者愈伯时乃是嫡子,又是妹妹的夫婿,他只是庶子,在府里没有什么地位,空有一身功夫,任凭他说的头头是道,只当没有听见,直接命人带走了。
浑身是伤的愈伯南还在懵圈就这样被拖走了,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
“跟本世子去林府,会一会林芊柔,本世子倒是要看看一个柔弱女子是如何杀了父王的!”
愈伯南怀里的那封信,林芊柔直接承认了翰州王是她杀的,杀人手法和作案时间都写的清清楚楚,令人不能不信。
楚希文和近百名侍卫浩浩荡荡的离开逼仄的小胡同,胡同里只剩下知府韩济和一众的衙役以及一地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