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半个月左右,罡铁也总算是痊愈了,问了庆祝罡铁大难不死今天就在长虹坊满弘益摆下了酒宴,长虹坊今日布置的也是气势磅礴。外人看了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人物来了长虹坊呢,这比起盛京的豪门也半分不输呀,心里都暗自佩服这个叫罡铁的少年,年纪青青就交了这么阔绰的朋友
上水镇大牢里面陈老板、参军手下的吴宿,以及他叫来的那些帮手们,可是倒了大霉了,这忙乎了半天钱没拿到不说,还跟着吃牢饭这叫什么事呀。陈老板可是遭了大罪了,不止天天被狱卒们打骂,连他花钱请来的人也是天天的收拾他,弄得陈老板都不想活了几次自杀都被人发现救了下来,用龙行雨的话讲就是:“想死那是不可能的”。陈老板的家里人也是到处用银子可是人家根本就不收,说是陈老板惹了天大的麻烦谁都管不了。在狱中的陈老板知道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听天由命吧。
没一会上水镇的大牢里面来了一个少年,打开了关押陈老板的狱门,陈老板一见来人是罡铁,陈老板没有想象中哭天喊地的求饶,他知道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了。脸上但是洒脱之色溢于言表。还对着罡铁笑了笑说了句:“来啦”
罡铁对着陈老板点点头算是回答了。看了看陈老板满身血渍以及还有那没来得及恢复的伤口罡铁吩咐了一下让狱卒打了水然后再去街上卖身新衣服在请个大夫过来,没一会水来了,陈老板收拾了起来。大夫过来看完伤口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之后便告辞离开。陈老板换上衣服跟着罡铁出了牢房,牢房外面站满了人,有看热闹的也有陈家的人也有罡铁的兄弟们。他们知道今天可能是最后一次见到陈老板了。
罡铁没有说话,指了指停在门口的马车,便率先上了马匹出城去了。吴宿上车,陈老板看了一眼自己的家人没有说话只是满眼中的不舍不言而喻。
上了马车之后,便跟着大队人马出了上水镇前往了庄古村。众人在到达庄古村的时候发现大部分村里面的人都看着自己,他们不知道是很那个大户人家又路过了自己的村子满脸的好奇,只有村长认出了走在前面的罡铁,他连忙招呼村民们跟上,说大侠帮我们村里面的人报仇了大家快跟着来看啊。
罡铁一路走来,来到了杨大娘的家里面,只是,早早地就应该忙碌起来的杨大娘好像在睡觉一般,门是插这的,罡铁叫了一声发现没有人回应,转头看了看村长,村长来到前面对着罡铁说道:“前几天,村子里面来了一队人,是给送信的,杨家媳妇招呼了他们吃饭,不过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很伤心,我就回去了,以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罡铁听完村子的话之后,意识到不好,连忙一脚踹开了房门。进了屋子之后,发现杨大娘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封信。
罡铁上前一探鼻息,发现早已经没了生息了,身体也开始僵硬。罡铁把信拿出来看了一下,上面说他的儿子和丈夫在一次战争中死了,这是皇朝给他的抚恤金。节哀等等。
罡铁看了看杨大娘的表情,发现她的面上没有太多的悲伤还是如他们第一次见面那般慈祥和蔼。脸上挂着微笑她应该觉得很快能看见自己的家人而高兴把。
王芷柔跟了进来发现杨大娘死了,心情也很不好眼泪也留了下来。她问罡铁:“你说自杀的人是想通了还是想不通了”
罡铁看了看王芷柔小声的说道:“想通了想不通的,或者说想通了人情冷暖没想通事故缘由。就像我们一样从出生到现在,我们究竟是活了三百六十五天还是活了一天重复了三百六十四遍呢。”
罡铁说完轻轻的拍了怕王芷柔的肩膀随后便走了出去,对着全村里面的人说:“叔叔大爷大娘们,我罡铁,把害你们妻离子散的人带回来了”说完谢永年把还在马车上的吴宿和陈老板狠狠的拽了出来摔在了地上。呼啦一下,所有的人都围了过去。大喊着要杀了他,我们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对我们。民情激愤大喊着要杀了他,要让他给所有人赔命,但是终究上前的杀人的没有,他们不敢虽然这个陈老板害了自己的家人。毕竟是一些百姓让他们平时骂两句,实在太欺负的拳脚相向,但是说到杀人那还是万万不敢的,就在众人围着没有人敢动手的时候,一个谁都想不到的人,突然冲了进来对着吴宿手脚并用连牙齿都用上了。
众人一看,这不就是那个整天抱着布娃娃的女人吗。她一边挠一边大声的叫着,好像是要把心里所有的委屈、不甘、仇恨全部发泄出来。谁都没有想到平时疯疯癫癫的傻子尽然会变成这样,众人只是围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女人对着吴宿撕咬,抓挠渐渐的刘家媳妇也是累了,坐在吴宿的边上满嘴都是血,在哪里哈哈哈的狂笑,仿佛这是对自己丈夫还有自己的儿子有了交代一般。此时,坐在地上的吴宿在地上疼的直打滚,满脸都是血,胳膊上腿上都是血水,脸上的肉被刘家媳妇硬生生的咬下来一块。由此看见,一个人到底有多恨一个人能下得去这么重的手呢。
围观的村民们都吓傻了,看着疯魔一般狂笑的刘家媳妇有些害怕,都忍不住往后倒退了几步,离刘家媳妇远远的。
罡铁见众人退开,走到圈里面看了看满地打滚的吴宿,一剑落下吴宿便不再动弹了。刘家媳妇好像也反应过来,转过身对着罡铁使劲的磕头,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罡铁也听不明白便想拉她起来,可是怎么用力刘家媳妇都是不起来。可能,刘家媳妇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报答的,只能不断的磕头才能谢谢罡铁吧。最后还是村长走过来拉起了刘家媳妇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