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收起了笑容摊摊手道:“金管事,再说一遍也是八十五文,今时不同往日啊!我可是听说扬州城里盐价会涨到一百文。您不想买,我去扬州城里问问,想买的肯定大有人在。”
“呵呵!秦东主!那就价格就说定了,这批盐,由我们三家分了。”何管事一锤定音,绝对不能让他将盐运进扬州,如果见到有盐入城,买盐的百姓就不会急哄哄的抢购了。
“哈哈哈!何管事是真爽快!秦某人佩服!”秦二笑的满面春光,猥琐至极。
何管事看着秦二大笑,着实像吞了一只苍蝇似的难受。
何管事极力忍耐着怒火,憋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呵呵!秦东主,这批盐还请帮我们运到城外庄园,我们这就让人送钱过来,说这许多话口渴了,像秦东主讨杯茶水,可否?”
秦二拱手笑道:“呵呵!自无不可,三位都是秦某人的贵客,请!”
初春的扬州,隐隐约约夹杂着南方的潮气和北方的寒气,并没有给扬州夜晚带来多少萧条之色。
夜晚,灯火通明,景色极佳的瘦西湖边上,几个楼阁亭榭连绵相接,飞檐画角,豪奢富丽的群芳楼俯瞰着烟波缥缈的瘦西湖。
群芳楼上方正中黑色匾额上书“群芳楼”三个烫金大字。匾额下方站着十余人,个个衣着光鲜华丽,透出逼人的贵气。
十余人站在门前互相客套吹捧,嘘寒问暖聊得不亦乐乎。
这群人之间隐隐以三人为首,三人之中又奉一人为尊,此人乃何进,扬州三大盐商之首,四十多岁,中等身材,四方脸庞,目光敛藏着精明狡黠。
扬州三大盐商排名第二的金顺,正附耳低声与何进交谈论着什么,
圆脸盘上,宽宽的浓眉下边,闪动着一对精明、深沉的眼睛;特别在他说话的时候,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
排名第三的张苍蓝,体型高大肥胖,一颗硕大肥胖的头颅与那猪头一般无二。
一辆马车在众人殷殷期盼的目光中到来,何进带领众人迎了上去。
“殿下请!”
何进引着夏逸宇来到一处宴客的楼阁,宽敞的楼阁只在两侧摆放了两张桌子,中间空出极宽的位置,应该是歌姬表演的场地。
众盐商向纷纷向夏逸宇拱手致意请他先入坐首席,而后众人才相互拱手,按着身份地位次序落座。
何进在落座之后就向着夏逸宇呵呵笑道:“殿下,群芳楼乃扬州城最出名的烟花之地,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今晚就请殿下品品这娇娆的江南美人比之长安惊鸿秀色可否能逞娇斗媚。”
何进此时心中洋洋得意,任你再是高不可攀的天潢贵胄,如今还不是与我这低贱商人同席而坐?
夏逸宇同样乐呵呵说道:“呵呵!自是各有各的滋味儿!不同统一而论。那今晚本皇子就感受一番江南女子的含蓄之美。”
夏逸宇昧着良心附和着气氛说了这番话,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好色之徒,只有女人见了他像苍蝇一般飞扑过来。
男人之间谈及美色,都能将彼此之间的距离拉近一些,夏逸宇话语刚落,众人皆心领神会嘿嘿怪笑着,顺着夏逸宇的话头谈论开来,此间少不了轮番的恭维着夏逸宇。
待酒菜上完,便有一群美姬鱼贯而入前来伺候着,殷勤的劝酒布菜。
酒席开始…
夏逸宇嘴角抽了抽,埋怨程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