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宸眉又飞色舞的说道:“赚钱了,几日便赚了一倍,当然高兴!”
“哦?可是你在长安可是不想赚钱的!”夏逸宇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妥,‘咳’一声掩饰尴尬,他绝对没有看不起人的意思。
程宸装作不在意,笑道:“如何能一同相较?这是靠自己的能力赚的钱。虽然是殿下您的钱。”
夏逸宇难得见程宸高兴,心中也欢畅,便道:“那我就多谢你,分你一半可好?”
黄白孔方?程宸自然不能客气要笑纳,立刻笑靥如花,道:“那属下多谢殿下了!”
夏逸宇有些错愕,这女人不是要矜持的推托几次才勉强答应的吗?差点儿说出口的劝解话语都立马憋住了。
“嗯!收下就好!”
“殿下,昨日那挑唆闹事的有说出谁指使的吗?”
夏逸宇有些索然道:“那些都是拿够了安家费的混混,确实挺硬气,不过再硬气的汉子在我那帮手下面前也撑不过一柱香,都交代是永王叔做的!”
夏逸宇又接着说道:“父皇同父异母的兄弟,闲王无权就只能搂钱,否则单靠俸禄如何得以支撑穷奢极欲的生活。”
程宸问道:“那殿下打算怎么做?”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让夏逸宇自己决定。
夏逸宇有些憋屈的说道:“我不想生事,就让这事过去吧!”
夏逸宇不论是因为改革之事还是因为那淡薄的亲情,都不能追究。
夏逸宇接着道:“署衙的事是我已经交代清楚了,等两船来了所有事情同时进行。”
“那殿下先回去早些休息吧,明日还有很多事情!”
夏逸宇没有想离开,他语气极尽魅惑:“来都来了,何不就请我留下?”
夏逸宇今晚被那些花魁歌姬‘蹭’的难受,因为要做戏,赶都赶不得,你说你不喜女色?在场男人都不会相信,那就是心气不顺?
所以夏逸宇只得继续虚与委蛇,一直陪到了最后,才急急忙忙赶回来,他期待能有香艳美事发生。
程宸怒了,她明白夏逸宇什么意思。
跟黎重那样的色中饿鬼周旋,又入匪窝,夏逸宇心里可是以为我已是不洁之身?程宸心中升起排山倒海的怒火。
程宸极力压着火气,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道:“好!殿下能让我当王妃,属下就伺候殿下又有何不可?”
房间里一片寂静…
夏逸宇坐着沉默不语,过了许久他才起身离开了…
清晨,盐业司署衙大门轰然打开,夏逸宇带着一帮官吏进衙主持开张事宜。
盐业署衙与扬州官衙相邻,是州衙原先处理盐务的地方,只需挂上‘盐业司’牌子即可开张。
扬州码头排着数百条从盐城来的官船,运来了三十万石盐,百姓看到有盐运来,还有告示贴出,写着盐价不会超过六十,诸多百姓口口相传,便都不再排队购盐,纷纷捶胸顿足的叫骂着跑着回去干活,浪费这些时间够干多少活了?
那些买了盐的,干着活都丢下活计,气冲冲的回家,回家后就抄着自己家婆娘胖揍一顿,都是这妇道人家不懂事,每天嚷嚷盐价要涨到一百文,害得老子排了一天队,花大价钱买了一年的盐,这一个多月的活都白干了,火气又上来,手里藤条又狠狠抽了下去。
盐业司署衙粮船来了以后,里面只有原先的几个官吏在里面,京城来的那十二名户部官员都出去贴告示,去盐商大户仓库清点存盐,期间也没有引起动荡。
一切局势都朝着有利于改革的方向进行,夏逸宇忙到很晚才回来,他是想特地避开程宸。
昨晚的事让他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夏逸宇心里是真对程宸有意,只是很多原因让他无法靠近。程宸也不肯给他机会,这才是让他最恼火的。
“殿下!殿下快开门!有人来报说盐业司署衙起火了!”
夏逸宇睡的迷迷糊糊的,外面拍门的声直接汇入了做着的噩梦中,睡的更是昏昏沉沉的,待梦中有人大喊,‘盐业司署衙起火了!’
霎时被噩梦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