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笛往尹久川身上多扎了几根银针,尹久川皱眉受了,孔笛说道:“从今天开始,我替你看看脑子。”
尹久川脸色一黑,却也不敢反抗二长老,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一行人又在这里多待了两天,夏季的雨来的快走的也快,等雨停了之后,天边还出现了一道美丽的彩虹桥,高高的悬挂在天空上,看着绚丽夺目,街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都仰着头看着那道彩虹,互相交流着夸赞着见到了多年不见的彩虹是有多么好看。
人群里还时不时传来小孩子大惊小叫的声音,有一些人小鬼大的就开始指着彩虹编故事,什么这其实是一座桥,是某一位神仙想要出远门了,什么天上发了洪水所以要建一座桥来出行,没看这两天在下雨吗?肯定是天上的池塘满了,就开始向人间漏水。
故事编的一个个像模像样的,谢流歌站在某一家酒楼的屋檐下面听了几个,觉得还是小孩子好啊,无论是对于什么都那么的热情洋溢,充满了好奇与美好。
谢流歌听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因为她的身份,也没有谁敢挡住她的道路。
谢流歌畅通无阻的回到了分舵内,教众已经将行礼准备好了,马车却是准备了两辆,尹久川和尹午熵各一辆,谢流歌刚靠近就听见孔笛在讥讽教主过于娇气了,又不是重伤快要死了或是断了手脚,用的着马车?
谢流歌向来对这些事情不关心,让人给自己牵来一匹马,摸索到脚蹬,一个翻身就落了上去握住了缰绳,尹久川出门正好看见谢流歌那个翻身,看她动作如此熟练心里就多了几分难言的酸涩滋味。自从知道了谢流歌是当年在刑堂时住在自己隔壁的那个小妹妹,他看见谢流歌就忍不住多了几分关心。
谢流歌的眼睛真的是个麻烦,虽然谢流歌做事如常人,但不代表不麻烦,尹久川想了想,还是冒着惹怒尹午熵的风险去求情。
尹午熵看他一脸欲语还休的样子,忍不住骂道:“你又不是小姑娘,畏畏缩缩成个什么样子!说!什么事情!”
尹久川赶紧说道:“大护法的身体怕是不适合骑马。”
尹午熵以前倒是不知道尹久川是个怜香惜玉的风流种,看来这次他出来寻找谢流歌收获不少啊,不,应该说是谢流歌收获不少,将一教的少主迷得神魂颠倒的,当真是有本事。
尹午熵的脸色有些难看,尹久川见状就打算请个罪掀过去,但是才一张嘴,就忍不住咳嗽起来,越咳嗽越厉害,喉间涌上来一股子铁锈的味道。
尹午熵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是烂柯人的毒性发作了,挥挥手赶他上车,说道:“你想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唐唐少主,这点小事也要我过问吗?那要你还有什么用!”
尹久川道了谢,就去找谢流歌说这件事情,谢流歌看他咳嗽的着实难受,也不想在这件小事情上跟尹久川争执,就下了马进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