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林雅熠,刹那间是脸色泛白惊愕万分,颤颤惊惊,面面相觑。
谁也没曾想这美若天仙的女子竟然是幻韵坊女帝的亲生女儿,那也不就是说她也是灵圣堂堂主的女儿了?这一次果真是踢到铁板了啊。
“娘!”枫羽韵轻呼道。
林雅熠全身散发着强大气场,霸气道:“韵儿别怕,娘来晚了。告诉娘,刚才是谁对你出言不逊的?让娘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闻言,一些人态度比较诚恳,他们垂首虚心认错。然而也有几位弟子不停地向枫羽韵使眼色,这意思太过于明显不过,无非就是希望饶过他们这一次,从今往后为她当牛做马也愿意。
可枫羽韵却不领此情,丝毫未有放过之意。她伸出纤纤玉指专门指向向自己使眼色妄想求得原谅的那几名弟子,“他,他,他……还有他。不仅如此他们还摸我!”
什么?摸你?弟子们诧异万分,而林雅熠顿时火冒三丈。
她怒喊道:“好啊,如今灵圣堂的弟子果真是胆大包天了啊!不仅对朕的女儿出言不逊,甚至还对朕的女儿动手动脚的!如此看来你们果真是不懂得天高地厚了!”
那几位弟子连忙跪地,解释道:“不不不,女帝,您听我等解释啊,我等从未对小姐动手动脚的啊。我等只是与小姐聊了几句,此事天地明鉴啊!”
“如此说来朕还冤枉你们了?”林雅熠问道,随后利用传音之法对枫羽韵道,“韵儿,他们所言可是真?”
闻言,枫羽韵面露一脸诧异之色看向林雅熠。
“你尽可放心。此乃传音之法,外人是无法听到你我谈话的。”林雅熠解释道。
枫羽韵恍然大悟,旋即露出一丝奸笑,佯装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不是的娘,他们骗人!之前就这几位是与韵儿真真切切聊过天的!”说罢,她伸出玉指指向未使眼色的几位弟子。
听闻枫羽韵所言,顿时众人皆是知晓了她的言意,这无非就是想针对使眼色的那几人啊。
此时此刻有些人是痛心疾首,则也有些人是幸灾乐祸。痛心疾首之人自然是那些使眼色的,他们后悔当初挤眉弄眼。而幸灾乐祸之人自然而然就是那些没有使眼色老实认错的,他们则是无比倍感庆幸。
“韵儿都如此说了,如今尔等还有何话可说!”林雅熠震怒道。
“这……我等无话可说。”弟子们垂头无可奈何。
“不错,朕见你们态度良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赦!”说罢,林雅熠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种与之前枫羽韵相同的奸笑,喊道,“枫剑尘!你给我滚出来!朕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来!”
喊罢,众人皆是露出吃瘪的神色,这是要搞大事啊!
下一刻,一道黑影从灵圣堂大殿内窜出,速度奇快无比,几乎只能见一道模糊的黑影一闪即逝!
黑影眨眼睛来到林雅熠身旁,只见此人正值不惑之年,他黑色道袍加身,英姿飒爽,意气风发,可里里外外却皆是透着一股惧内的气息,此人便是枫剑尘。
枫剑尘虽名声在外,修为高深莫测,可世人皆知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惧内之人,林雅熠让他向东,他绝不敢向西。
每当他人问起为何修为如此高深偏偏会惧怕内人时,他便说道:惧内之人有三种,势怕,理怕,情怕,而我几乎各占之一。服妻之才,爱妻之美,怜妻之少,惜妻之娇。
其实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实他并没有外说,那便是畏妻之悍。林雅熠的修为比他高上那么一点,所以打是一定打不过的……
他卑躬屈膝道:“夫人,您叫我有何贵干?只要我能帮上忙的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在下也义不容辞啊。”
“好。”林雅熠指向那几位弟子面色认真,泰然自诺,“你将他们几人给朕逐出师门,朕就将与你多年来的宿怨从此一笔勾销,如何?”
“什么?将他们几人逐出师门?这……”枫剑尘有些左右为难,能够与林雅熠将多年的宿怨一笔勾销这自然很好,可是这几位弟子却也算得上是他们灵圣堂的精英弟子……
一面是夫人,一面是宗门,这该如何选择,应当舍弃哪个?枫剑尘陷入两难之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枫剑尘,我可将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今日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等回到枫家你便死定了!你可要想清楚了!”林雅熠威严霸气道。
“夫人啊,您这又唱的哪一出啊?还有就算是夫人想让我将这几人逐出师门,那也要给我个合理、正当的缘由吧?不然我这堂主不分青红皂白将弟子逐出师门总归有些说不过去吧。而且夫人您如此这般对我,这让我的颜面何存啊?”枫剑尘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