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爷叹了口气,说真是儿子大了,做爹的也说不得了,票号那边帐目频出状况,让他多走动走动,下人们做事也是要盯着点的。还有,木材坊那边,虽然我们现在木材生意遍布各地,质量却是一度萎缩,还是得靠我们自己的林子来提高质量呀,收来的那些木材,总有鱼目混珠之嫌,投诉多了,我魏某人还怎么在生意场上留有声誉?
“你呀,就是对儿子太苛刻了,要求他太多了,萧儿每天够辛苦的了,他每天几个场子的转,你也不怕儿子累着,我这个娘亲看着心疼,不许你再说萧儿了。”
“你瞧你瞧,都是你惯的,男孩儿不能惯,得给他压力,他才能成材,难道我这做父亲的就不疼他了?这是什么话嘛。你看刚才,谁又惹他了,他又哪门子不开心呀?”
魏夫人白了魏老爷一眼:“我看你呀是老了,老糊涂了,连儿子有心思了,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看不出来?他心里有人了.......。”
“有人?那是谁家的姑娘?怎么我这个做爹爹的不知。”
“我看娘亲说的对,爹爹是老糊涂了,还能有谁,当然是风儿姐姐了,你没瞧见哥哥见姐姐那眼神,眼神一到了风儿姐姐那,就挪不开了。”
魏夫人便朝魏老爷点了点头:“就是那风儿姑娘,让咱们萧儿魂不守舍哟。”
我在雅轩茶楼快一个礼拜了,也逐渐适应了下来,我嘴甜,人也勤快,不久的功夫便和茶楼的伙计们打成一片了。客人们也待我不错,像老板说的,能来这种场合喝茶的,自是一些素质雅致的人。
这天魏若萧也来了,他郁郁寡欢,萎靡不振的样子。
“小二,来壶上好的贡菊花茶,再配个小份的红豆小糕,糯米花生酥。”他叫道。
“好嘞。”我随声应道,并没有发现是魏若萧。
不一小会,我把点心和茶水端了过去:客官,您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