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红终敌不过我,她拿来绣线:“少夫人,主子在的时候您千万别绣了,主子不在你就权当打发了时间,我这就给您柴房看看药去。”
我心思揣摩着,要拿这些女红绣个鸳鸯,正下着手,又停了下来。
鸳鸯?我自语道,不觉冷笑了起来。我绣这些有何用?鸳鸯自当给意中人,可我的意中人在哪?意中我的人又在哪?
这样想着,便又放了下来。
不一会,彩红回来了。
“少夫人,这已是第二幅药了,中药总是效力慢些的,但您喝的时间也太密了些,对身体不好的。”
“无妨,你尽管按我的要求去熬就是了。”
正说着话,咣的一声,门被重重的踢开了,裘正然这时走了进来。
他一身酒气,身体歪歪扭扭。
彩红吓的便要藏了那些绣线,表现慌张,手忙脚乱。
“别怕。”我小声的对彩红说。
“你,给我过来。”他叫我。
“成天给老子吊着个脸,我裘家大少爷哪点配不上你了,你一个来路不明,身份低卑的小女子,能被我看上,还取进家门那是你的福气,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你拉个脸给谁看?我问你,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说罢,他大喝一声,一巴掌便朝我打了过来,并甩手打烂了桌子上的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