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蔷惨叫的发出了三连问。
花怡似乎早就已经料到结果,笑着说,“早就说,让你好好休息的。”
“你,你们是不是有病,住在悬崖上也就罢了,还这么半挂在悬崖边上,哪天来一阵风,老子岂不是连房带人都掀下去了,这是谁设计的房子,这么变态,又是谁这么变态,非要老子住这里!”沈蔷缩回脚,骂了一通,却也半点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就把这摇摇欲坠的房子给踩塌了。
花怡一笑,轻轻的吹灭烛火,“亥时到,休息。”
沈蔷蹲在地上,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助过,这是倒了什么八辈子的血霉,此生就不能像个平常家的大小姐一样呆在闺房里绣绣花喝喝茶么,活了七年,遇到的都是些个什么奇葩。
她一生下来还没睁开眼看一眼娘长啥样娘就死了,爹一年都回不了一次家。
哥哥倒插门给人家当女婿过着身不由己的锦衣玉食生活。
自己一个人在府上被一帮没趣的老妈子陪着,那帮老妈子多数时候对她都是放任自流的状态,只要吃的饱,摔不坏就算是阿弥陀佛了。
府上唯一一个有趣的老管家是个瘸子,他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喝酒,喝醉了就开始说书先生一样的胡咧咧,沈蔷这满嘴跑火车的本事就是跟着他学的。
所以长久以来她就练就了一身自己跟自己说话的本事,并且随着年龄的增加变愈发的发扬光大。
若真是如此,她的童年也算是有乐趣的,只可惜,后来这老瘸子也在那场刺杀当中死了。
沈蔷便开始了作天作地,无人敢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