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镇南王少年英雄,同沈将军一并剿灭西部沙匪,镇压平西王,但是这平西王手里的军权,却是没有收回皇家,顺势被沈将军收编入了北疆大营,而靠近西南的部分残兵,则是归于镇南王。”花怡缓缓的说道。
“哼,这也难怪,我若是老皇帝,也会整天睡不着觉,这俩个人胆子真大。”想起箬芳公主临终前的话,沈蔷心里嘀咕。
花怡:“皇上虽然不愿意,但是平西王的军队却不能无人接管,无论再指派谁过去,都有成为第二个平西王的风险,索性这么瓜分了,也不失为一良策,但是老皇帝又怎么会甘心呢,沈将军守北疆要地,劳苦功高,不方便管理,镇南王未及弱冠,又同皇上是舅甥关系,建个西南都护府分而治之,却是极为容易的事。”
回忆起故人,沈蔷冷笑,“这位镇南王既然这么年少有为,可不是个任人拿捏的性子。”
“那是自然,西南那帮旧臣也不是吃素的,皇四子在手便是皇上妥协的结果。”花怡回答。
沈蔷听这些权谋之术觉得头疼,想着先帝连自己的亲外孙就算计,这如履薄冰的外甥,恐怕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
见沈蔷沉默不语,花怡安慰道,“小师妹你也无须太过于着急,沈将军吉人自有天护着,以后我会慢慢的把这些时局和来龙去脉都分析给你听的。”
“其实我更想听一听你是怎么收服原望春楼第一头牌柳萋萋的,连我看一眼都觉得要把持不住的美人,莫不是你用了百年好合大法……”沈蔷眼神乱飘,顾左右而言他。
“你还想这样躲到什么时候呢?”花怡突然之间打断了她,“沈将军三日之后也将会回京,你想要跟他去北疆或者想要跟我一起接手紫竹堂,都跟他老人家说一说吧,这十年,他也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