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契一一脸懵逼,挠了挠头跟上他,“木头,你心爱的女人是不是在这其中?你说哪个?我不说她不就好了,干嘛发这么大脾气?”
“你!”他转过头,犀利的眼神盯着苏契一,过了许久才低声道,“这些姑娘你都不许打主意。”
“......”苏契一再次一脸懵逼,“你今天是吃了火药了?”
“胡言乱语,罚抄医书三百遍。”方儒斯冷冷地扔给苏契一一句,便招来一位看似有十三四岁的小师弟,“念同,你负责监督他。”
“哈??”简直都不容他思考,就被罚抄经书。
苏契一有些不爽,“木头,我可是你的客人,哪有罚客人抄医书的道理。”
方儒斯转过头盯着他,面无表情道:“四百遍。”
“你,你个死木头,我要告你爹去,叫他评评理。”
方儒斯悠悠道,“五百遍。”
“抄抄抄,我抄还不行么,收回加的那两百遍可以不?”见他没有妥协的意思,苏契一秒怂。
“不可!”方儒斯扔下两个字后便拐进走廊里,又似乎想到什么似的,转过头看着他俩,“念同送你们房间,杭暨住东一房,你住......东二房。”
“东二房,不正是我几年前住的那个房间么?那可是选了许久才盯着这个环境优美,四面透风的房间,又是我的啦。”他心想,随着念同走去。
打开房门那一刻,他怔住了,房间里所有的摆设都和几年前一模一样,每一处,每个角落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