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主子,”王质说到。
“今天,你追着我,就是想问凤娘的底细,我可是全部告诉你了。你也不必瞒着我,我知道,你的主子就是当今太子承乾,你表面是和尚,其实是太子的贴身侍卫。”
王质云里雾里,不知道应该作何回答。
陈校尉说到:“以后方便,还请你在太子面前多多美言几句。还有,你被悬挂在城墙上的时候,太子派来的胡公子,哦,不对,是芣苢姑娘,说话真是厉害,不动声色就让我听命于她。”
原来是这样,王质尽量情绪稳定下来,略微僵硬的声音问到:“芣苢姑娘还说什么?”
“没说太多。我第一次见到她,谈吐说话不同常人。”
芣苢在泥巴村碉楼上,告诉王质,在松州城等着,她会回来找他。
芣苢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王质对陈校尉拱手,说到:“今天让我了解松州城的隐秘之事。看来,大家活着都不容易,也不是表面上哪样简单。”
“现在还在下雨,我们两人继续到酒馆喝几杯如何?”
王质头晕脑胀,心里也想喝酒排遣未知的苦闷,于是他说到:“将欧老板,站猪都叫上,找松州城最好的酒楼,我请大家!”
他想简单,不想复杂。
他想通过酒宴来给大家摊牌。
“欧老板随叫随到,可是,站猪,我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站猪定是和凤娘在一起。”王质说这话的时候,看到陈校尉脸阴得可怕,“我去找站猪。大家都不要藏着掖着,许多事情,摆在桌面上说。”
从地下的暗道中出来,王质像是换了一人,他要按照自己的方式改变松州,他要改变表面上阳光明媚,却是阴暗潮湿得要死的松州。
我是抑郁症患者,我穿越过来,看到比我还抑郁的松州,久病成医,我就是最好的郎中。
他大步走在松州的街道上,有人不断朝着他鞠躬行礼,他高声说到:“明天凤娘医馆重新开馆,要看病的早点排队。”
来到司马的独门独院,王质使劲敲门,司马的脑袋从门缝里出来,王质一把将门拉开,问道:“凤娘呢?”
司马吓得将手蒙着王质的嘴巴,“可不能大声说,凤娘在屋子里面!”
“站猪也在吧?”王质问道。
“他也在,您赶紧进去,我怕了你!外面大声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
在没有穿越的日子,王质活得小心翼翼。即便是穿越回来,也是带着小心,跟随着别人。
芣苢对他说:“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你不是病人,而大唐才是病人。”
难道,芣苢知道他是穿越而来的?
现在,他彻底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