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神情有些难过,垂下泪来,但咣当一声,正此时,密道入口竟然传来砸撬龙椅的刀兵之声,太子想必已掀开了龙椅,人虽未至,但声音穿了进来:“老东西你在龙椅旁的血迹出卖了你,我告诉你,杨金风几天前已经中了我的毒药,他也是来杀你的,你最好乖乖出来,咱们解药换玉玺,钱货两情,你亲儿子会给你留条命,养的狗儿子可不一定会怎样。”玉露听罢见情形不好,急忙抽出藏在靴侧的黄金杵,皇帝见此如惊弓之鸟叫喊着:“你!”
金风蹲在皇帝跟前急忙解释说道:“父皇,玉露是想保护你,我早已中了太子下的七绝散不假,但儿子宁死也绝会护您周全,莫要惊慌,我们快快出去。”皇帝却急急摆手,摇摇晃晃的挣扎着问道:“这金杵!我母亲的捣药金杵,怎会落到你手里!”金风大惊急忙与玉露对视了一眼:“师姐的金杵?是师傅传授的!”皇帝急得口鼻流血:“你师傅是谁!姓甚名谁,对我母亲做了什么!”“宋琴,我师傅叫宋琴,不认识您母亲是...?”
不等玉露问完,皇帝杨如坚老泪纵横,他铁血半生,社稷半生,今日大哭的像个孩儿:“宋琴就是我的母亲啊!我当时五岁,父亲派亲信将我从母亲身边打晕带走,我佯装不记事的样子浑浑噩噩的在父亲新妻子膝下活到长大,稍学会骑马便入伍参战,誓死要逃离魔掌,暗中追查过母亲踪迹却一无所获!告诉我!我母亲可还健在吗?”玉露点了点头,跪在皇帝面前:“师傅就在庐陵王府,却遭太子所害,瘫痪卧病。陛下,只有您能救金风了,您父亲的遗物可还存于世上?”皇帝有些不解,但还是急忙说道:“在的,都锁在最北含寿楼。”
来不及说更多,隧道入口似是来了重量十足的巨锤,震得底下尘土纷飞几欲坍塌,来不及解释更多,金风再次背起皇帝与玉露一同奋力向隧道更深处跑。
沿着青砖小路一直行至尽头是扇青铜窄门,金风用力一推,阳光乍入十分刺眼,随着玉露分辨清方向,正是北宫门城楼下,宫门机关与密道门相连,已经放下。金风紧紧背着皇帝过了护城河,可竟然背后不远处就出来了太子追兵,好似如蛆附骨一般,玉露神色一凝,当机立断,在城里侧将吊起宫门的把手用力一扳,将金风他们反锁在了城外,随着宫门升起,金风惊恐的瞧着门里的玉露,玉露朝他交待:“师傅屋子里有各种常见解药,你找到对的速速给你爹服下,再带上师傅回山里,我来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