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把闫总管和陆帅打发走了,他从书架上拿下足球,藏在桌边,然后在太师椅上正襟危坐,等候来人。
率先走进门的是高衙内,他拄着拐杖,让陆帅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高俅感到好奇,心想,这儿子,在我面前还装蒜?
“儿呀,打痛你了吧?”高俅假装关心地问道。
“是呀,爹爹,好痛呀!”
“你的拐杖不错,给爹看看。”
衙内不知是计,老老实实把拐杖递给父亲。
“爹爹,金丝楠木的。”
高俅接过拐杖,煞有介事地观瞧。
突然。
他抡圆了拐杖照高衙内打去。高衙内训练有素,反应机敏,本能地使了一个燕子空翻,轻巧地闪过了。
“儿呀,你腿脚够灵活的。老实给说,士兵打你一百军棍了吗?”高俅高声喝道。
“爹爹,儿子冤枉!”高衙内露出一对兔牙张口说道。
“你冤枉,难道那些社会上的传言都是假的?”
“假的,绝对是假的!那都是辽足放出谣言。”
“为何辽足专对你使坏?”
“他们惧怕我,害怕我上场进球。”
这是一个多么荒唐的理由!
高俅根本不信,但也不愿深究,他需要维护太尉府的颜面。
“有一个外地人要来这里踢球,我没时间和你计较,先坐到一边去。”
高俅的话音刚落,闫四领着一个帅气的小伙走进门来。只见此人有二十出头的年纪,生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高俅审视着,打内心眼里喜欢。
“给大人请安。”来人彬彬有礼。
“小伙子,你打扰老爷休息了,你知道吗?”高俅假装生气。
“老爷,您看我踢球,才是最好的休息。”
“狡辩!你长得如此英俊,为何踢球,应该唱戏才对。”
“老爷,小可燕青只喜欢踢球。”
“你是燕青?大名府的燕青?”高衙内惊喜地站了起来。
“对啊,公子!”
“你认识他?”高俅好奇地看向高衙内。
“爹,燕青是大名府有名的球星。”
“嘿!你小小的年纪竞然名声在外。”
“可惜,我没和公子一起踢过球。”
“敢不敢和我家公子比试比试?”高俅来了兴趣。
“若有机会,当然愿意领教。”
“燕青,你好狂啊!”
“老爷,我不狂,我是自信。”
“你没有大赛经验,哪来的自信?”
“您只要给我比赛的机会,我会证明自己。”
“儿啊,你看过他……踢过比赛?”高俅转头问衙内。
“看过,球技绝对一流。”
“燕青,我来问你,你可知道踢球最难的是什么?”
“愿听老爷详解。”
“看看,没有理论基础,你怎能提高球技?”高俅摊开双手说道。
“老爷,我买不到这类专业书籍。”
“老爷正在写,却让你给搅乱了,你说,该当何罪啊?”高俅拍着桌上的稿纸让燕青看。
“我赦燕青无罪!”高衙内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