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三刻,整个村子还在沉睡,祁三已经借着月光从后山走上凤坪崖连接凤坪山的天梯。
天晴以后山路好走不少,这次到山洞口没用多长时间。
伺候凤谨言吃完饭,祁三开始给他换药。
上药过程不止漫长,还疼。
默默忍了半天才忍住没喊疼的凤谨言为了转移注意力开始从祁三发顶的旋研究,一直往下看到她的眼睫毛处,不明白是所有姑娘都这样,还是只她独一样,睫毛又长又翘,上药可能对她来说也不是个简单事,此刻她因为紧张睫毛跟小扇子似的,扑闪的厉害。
活了二十多年,除了上次包扎伤口,这是他第二次在清醒时近距离接触姑娘家。
就算这姑娘是村里的村姑。
弄完腰腹处最厉害的伤口祁三松了口气,同一时间因为紧张而上耸的肩瞬间塌下去不少,另外两处伤口不算很严重,此刻已经结痂,包扎起来简单很多,同时气氛轻松不少,包扎时祁三还有空说话:“我最近有点事,不能常来。”
听到这话凤谨言无声挑了下眉,盯着在认真给他包扎伤口的姑娘看了好几秒。
最近这段时间不知她遇到了什么麻烦,每次都匆匆来了放下干粮再匆匆离去。
没得到答案祁三刚要抬头便听头顶传来:“好,知道了。”
虽然外面温度渐暖,但是洞中气温变化不大,所以干粮啥的放个三四天问题不大。
还不会出现冬天太冷干粮冷硬啃不动,夏天太热不到两天就发霉,这种情况。
收拾好一切,趁天还早,祁三跟凤谨言告完别,离开山洞。
回村时接近晌午,正好跟要回家做饭的婶子大娘们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