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昏迷的小情人在此,你还有心情出去跟小胡子喝酒,不是不懂怜香惜玉是什么?”
“这。。武姐姐说的是”原来她指的是田真,想想自己以前,可能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也许深情只在自己的口头上,实际并未付诸过半分。
看他又黯然下去,武行云也不再多说,“放心吧,有我照顾,田真姑娘不会出岔子的”。
一哲点头表示感谢接着问起留郎猫的事“留郎猫之死可说与我听听?”
“留郎猫得了八十多两银子,高兴的向楼主辞行,要回家乡去做点小生意过日子,谁知半路遭了毒手,据说死的很惨,应是深仇大恨之人所做”
“所以你们都觉得是小胡子?”
“那是她们,我并不认为”武行云是有胆识的。
“是的,绝不是小胡子,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一哲点头到。
“但是他的貂皮袄被发现在现场,还粘了血迹”
“那件貂皮袄他当了换酒喝请我”
“所以这个人应该跟踪你,才会得到这个貂皮袄,去当铺一问,便知是谁买回,这样顺藤摸瓜,不愁找不到真凶”
一哲思索一下“只怕小胡子并不是在当铺换的貂皮袄,他说碰见个识货的买主,给了几乎当初买貂皮袄的原价,所以是打算嫁祸之人半路就买下了”
“这么一来便断了线索,那小胡子是你什么人?为什么你如此在意?”
“哈哈哈哈,也是故人,也许是朋友”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肯卖衣服请我喝酒,这让我很欣赏”
“所以你会帮他洗清冤屈”
“我会的,即便并不认识,路见不平也得拔刀相助,毕竟二少爷是这样的人。”一哲一不留神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的确,二少爷的人设绝不会见死不救。
“二少爷?”武行云问到
“哈哈哈,因为我比较二嘛,我有一个怀疑对象,还正是我观察之人”一哲尴尬的笑笑带过这个话题。
“是个红衣公子对吧?”
“你怎么知道?”一哲有些好奇,他并不记得自己跟武行云说过。
“那公子身边的姑娘打赏你的时候,你哭了,他夺走了你的情人,哈哈哈”
“不要乱猜,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采花贼”一哲窘迫的解释到。
“我逗你的,你被逗的样子很可爱,有没有人夸过你”
一哲想了想,赤羽虹这样夸过他,被逗的窘相很可爱“有的”。
“好了不逗你,那你可观察出破绽?”
一哲泄气的说“并没有,以我的水平看不出他武功里可能带的毛病”
“那你想想我说的话,有的人的弱点在心里。”
一哲在想着武行云的话,“嗯,有的人的弱点在心里,陆夜如此痛恨女人,多半也曾经被女人所伤,
如果他就是杀害留郎猫的凶手,那更说明他被现实的女人所害,这就是他心里的弱点,如果真打起来可以大加利用。”
一哲又一思索“但他未必是杀害留郎猫的凶手,他行事敢作敢当,完全没必要嫁祸小胡子。
冰雨如此好骗,说为了冰雨也不是很站得住脚,骗走小胡子的貂皮袄就更不会了。
这么说来,这歹人八成是这楼中之人,谋财害命里应外合。”
“不错,我也是如此猜想,但没有证据证明是谁”武行云认同到。
一哲对武行云耳语一番。武行云点头称是“此计甚好,如此不愁真凶不擒”。
在今天金销也来到了林佑城,田真一去很久都没有回宗复命。
而如今灵机门已灭,是时候收回追杀一哲的命令了,不然一定会再怀疑到他赵使君的头上,所以金销便是来通知田真的。
而来到了林佑城,谁都绕不过大榕树的存在。
金销在大榕树下听到有人谈起前天的打斗,一个拿着长鞭的女子,一招拉回一哲躲过琵琶灌顶,
在不懂武功的人嘴里自然是吹得神乎其神,却是赤羽虹。
但金销认定了是田真,什么采花,什么陆夜,听个七七八八,难道田真遭了毒手?
田真的武功还在自己之上,这小小的林佑城按理不会有能伤得了田真的人。
打定了田真就在林佑城,他漫无目的的寻找着,在一哲救走田真的小巷子里,金销的观察力是极强的,他一眼就在树枝头发现了田真的金红软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