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用了几秒钟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单调的一生,在得出某个他不忍直视的结论之后,愉快的将其抛之脑后。
接着他发自内心的感谢了自己的龌龊,感谢了自己的二兄弟,因为他将二兄弟的情形照搬到怪匕身上之后,发现这个说法简直是无懈可击,至少就他目前的知识水平来说。
这特么不就是开心完然后萎了吗?虽然他没有做过这种事,但是理论知识还是挺丰富的,于是他在心里将刚才想到的问题理了一遍。
首先,艾尔确认了自己之前确实是虚得不像话,当然现在也是,只不过某两种味道正在加速其血液的流动速度,也就等于是加快了其体力的回复。
接着他继续回忆,确认了在朝火堆那边冲去时,速度确实是异常的快,快到就像自己化作了一阵风,那么在这之间他做了什么呢?什么都没做,只是拿起了这把怪匕而已。
那么答案显而易见,他当时获得了奇特的力量,而力量来自于手中这把奇怪的匕首,只不过它的力量似乎已经吐……已经耗尽了,开始萎了。
他又捏了捏匕首,惊愕的发现它萎缩得更厉害了,他思考这个问题才过了多久?一截小臂长短的匕首已经萎缩的细细小小,也不是原来笔直坚硬的触感,这……
这特么还真是形象,他连忙将其塞入了怀里。
那就暂时是这个结论吧,艾尔在心里为其盖棺定论,接下来的问题是……这就有点多了,其中最急切的是[她的同伴应该没有受伤吧?那她为什么不叫醒对方?],而最为重要的是[这萎了的家伙要怎么办才能勃……才能恢复如初?],稍微次之的是[这两人身上有没有吃的喝的?],相对这三个问题,艾尔觉得其他的都可以先缓缓。
这个比天使还美的女人显然也能在林地中辨别方向,她还牵着自己,既然她们不是那种使用[生肉]的人,那自己的安全暂时是不成问题的,并且已经有很大的希望可以跟着她们走出林地。
至于那三个问题,吃的肯定应该有吧,他回忆了一下这两人的穿着,跟胡佛一样,紧身皮甲,那就是淘金者无疑了,那她们身上也绝对有一个小袋子是用来装肉干的……
想着想着,满心龌龊的农奴突然心中一动,鼻腔的幽香以及手上的柔滑在他心里滋生了邪念,邪念促使他将第一个问题和第三个问题结合在了一起,于是他惊恐的发现,那只空着的手正一边颤抖着,一边缓缓的朝那个被背着的家伙伸了过去。
他控制不住自己打着搜索食物的名义去占便宜。
起初他很小心,随着那逐渐缩短的距离,他的心越跳越剧烈,如果此时他们停下脚步,一定能听到来自于农奴胸腔里的[噗通!噗通!]的急促心跳声,在触碰到那坚韧的皮甲时,他的心脏甚至差点停跳。
“我……我只是饿了,想要找个装满肉的袋子。”他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