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姑娘你快啊。”
“她一个人跑得再快,那也只是叫单干,不叫组合。你一个人举着这陶坠网,还要包裹一个人在这里面,跑得过我们两个吗?。”
“这网又叫神仙罗,落入这网里,老祖宗也逃不出去。”
“我没有想逃出去嘛。”
“这不是我两个的主意,只是奉命行事,多有得罪。”
“算你们识相啊。”风姑娘一边与他两个东扯西拉,一边享受着这摇摇床的待遇。
突然间,从脖颈开始,奇痒难耐,她一边抓挠,一边大叫“什么东西,停停。”
那两人存心不理会她她的喊叫,仍然一边飞奔,一边不停地搽汗。早已汗流浃背。
她身上越来越痒,似乎有千只跳蚤啃食,只好脱了外衣,使劲抓。不行,内衣太厚,越抓越痒,干脆都脱了,是不是有虫子呢。
“不许看啊。”她喝道。
“当然不看,说不看就不看,你能怎的?”
两老头知道的,千万不能扭过头去看。
即使想看极了,也不能。高个说:“你千万不能看。”“决不看,要不然会像昂三,就没了眼睛。”
前一个月昂三看她在潭中洗澡,眼睛就被挖掉了。
她低头一看,几只虫子已把头钻进她细嫩的乳沟皮肤里,只留崛起的尾部及两条后腿,还在用力的蹬,还有一只整个都钻了进去。一怒之下,“啪啪”几下,把这些个讨厌鬼拍成烂浆,一半一半的留在她白白的皮肉里,那另一半还在蠕动。
不一会,她就觉得全身酸痛乏力,想吐,也不知中了哪家的毒,昏昏沉沉,头也开始疼起来。想想就为了那个巴家少年不被雷霆沙毒死,自己是不是也中了无名之毒,这个就比雷霆沙的毒更恐惧,因为还不知是什么毒,才惶恐,今个自己怕是要死了。